见不散,你不来赴约,岂不让天下好汉耻笑于你?你不来比武,那就是认栽。”这些江湖口吻,都是侍卫们教。
康熙道:“好,算栽。建宁公主武功天下第,拳打南山猛虎,足踢北海蛟龙。”
建宁公主笑道:“足踢北海毛虫!”飞起脚,又向韦小宝踢来。
韦小宝侧身闪避,她这脚就踢个空。她眼见皇帝今天是不肯跟自己比武,侍卫们身材魁梧,倘若真打,自己定然打不过,这个小太监年纪高矮都和自己差不多,身手又甚灵活,正好拿来试试,说道:“好!你师父怕,不敢动手,你跟来。”
康熙向来对这活泼伶俐妹子很欢喜,不忍太扫她兴,吩咐:“小桂子,你去陪公主玩玩,明日再来侍候。”
建宁公主突然叫道:“皇帝哥哥,看招!”握起两个粉拳,“钟鼓齐鸣”,向康熙双太阳穴打去。康熙叫道:“来得好!”举手格,转腕侧身,变招“推窗望月”,在她背上轻轻推。公主站立不定,向外跌几步。
韦小宝嗤声笑。公主恼羞成怒,骂道:“死太监,笑什?”伸手,抓住他右耳,将他拖出书房。韦小宝若要抵挡闪避,公主原是抓他不住,但终究不敢无礼,只得任由她扭出去。
建宁公主扭住他耳朵,直拉过条长廊。书房外站著侍候大排侍卫,太监们见,无不好笑,只是忌惮韦小宝权势,谁也不敢笑出声来。
韦小宝道:“好啦,快放手,你要到哪里,跟著你去便是。”
公主道:“你这横行不法大盗头子,今日给拿住,岂可轻易放手?先行点你穴道再说。”伸出食指,在他胸口和小腹重重戳几下。她不会点穴,这几下自然是乱戳气。韦小宝大叫:“点中穴道啦!”交坐倒,目瞪口呆,就此不动。
公主又惊又喜,轻轻踢他脚,韦小宝丝毫不动。公主喝道:“起来!”韦小宝仍是不动。公主还道自己误打误中,当真点中他穴道:“来给你解穴!”提足在他后腰踢。韦小宝心道:“这臭小娘见解不开穴道,还要再踢。”当下“啊”声,跳起来,说道:“公主,你点穴本领当真高明,只怕连皇上也不会。”公主道:“你这小太监*滑得很,几时会点穴?”但见他善伺人意,也自喜欢,说道:“跟来!”
韦小宝跟随著她,来到他和康熙昔日比武那间屋子。公主道:“闩上门,别让人来偷拳学师。”韦小宝笑,心道:“凭你这点微末功夫,有谁来偷拳学师!”当即依言关门。公主拿起门闩,似是要递给他,突然之间,韦小宝耳边声,头顶阵剧痛,就此人事不知。
待得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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