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靖做官,本省人做自然。’突然之间,隔座有人插嘴,这老……这老贼……和他仇深……”说着霍地站起,满脸胀得通红。苏冈道:“是‘八臂猿猴’徐天川说话?”
白寒枫点点头,道:“正……正……”急愤之下,喉头哽住,说不出话来,隔会,才道:“正是这老贼,他坐在窗口张小桌旁喝酒,插嘴说:‘本省人做本省官,刮起地皮来更加方便些。这老贼,们自官说话,谁要他来多口!”
玄贞冷冷道:“白二侠,徐三哥这句话,可没说错。”白寒枫哼声,顿顿,说道:“这句话是没说错,又没说他这句话错。可是……可是……谁要他多官闲事?他倘若不插句嘴,怎会生出以后许多事来?”玄贞见他气急,也就不再说下去。白寒枫续道:“卢峰听这句话,勃然大怒,拍桌子,转过头来,见这老贼是个弯腰曲背老头儿,容貌猥琐,桌上放着只药箱,椅子旁插着面膏药旗,是个卖药老头儿。喝道:‘你这个老不死,胡说些什?’他手下四名家丁早就抢上去,在老贼桌上拍桌大骂,名家丁抓住他衣领。也是瞎眼,瞧不出这老贼武功得,还道他激于时义愤,出言讥刺,怕他吃亏,便走上去假意相劝,将这四名家丁都推开。”玄贞赞道:“白二侠仁义为怀,果然是英雄行径。”心想白寒松已死,徐天川受伤虽然不轻,多半不会死,已方终究已占便宜,许多事双方只好言和,口头上捧白寒枫几句,且让他平平气。
哪知白寒枫不受他这套,瞪他眼,说道:“什英雄?是狗熊!生眼睛不识人,瞧不出这老贼阴险毒辣,还道他是好人。那卢峰打起官腔,破口大骂,大叫:反,反,说京城里刁民真多,须得重办。”
樊纲插嘴道:“这官儿狗仗人势,在云南欺侮百姓不够,还到北京城来欺人。”白寒枫道:“要欺侮人,也没这容易。这官儿连声吆喝,叫家丁将这姓徐老贼绑起来送官,打他四十大板,戴枷示众。那老贼笑嘻嘻道:‘大老爷,你这大声嚷嚷,不吃力吗?送张膏药卖给你贴贴。”他从药箱里取张膏药出来,双掌夹住,跟着便那张本来折拢膏药拉平。初见那老贼对这凶神恶煞家丁并不害怕,心下已自起疑,待见他拉膏药手势,和哥哥对望眼,已然明白。膏药中间药膏硬结在块,总得点火烘多时,才拉得开。可是他只是双掌间夹得片刻,便以内力烘软药膏,这份功力可真不起。他将药膏拉平之后,药膏热气腾腾。那卢峰却兀片不悟,叠连声催促家丁上前拿人。便不再拦阴那官儿走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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