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大家分分。兄弟也拿五万两出来,宫里妃子、管事太监他们面上,每个人都有点甜头。这样来,就谁也没闲话说。”韦小宝愁道:“好是好。可不知怎分法。”索额图道:“这些事情,由做哥哥手包办便是,包管你面面俱到,谁也得罪不,从都会说桂公公年纪轻轻,办事可真够朋友。钱是拿来使,你今后帆风顺,依靠旁人地方可多着呢。”韦小宝道:“是,是!”
索额图又道:“这百万两银子呢,鳌拜家里也没这多现钱,咱们得尽快变卖他产业,切做得干手净脚,别让人拿住把柄。兄弟你在宫里,这许多金元宝、银元宝也没地方存放,是不是?”
韦小宝陡然间发四十五万两银子横财,时头晕脑胀,不知如何是好,不论索额图说什,都只有回答:“是,是!”
索额图笑道:“过得几天,叫几家金铺打金票银票,都是百两张、五十两张。兄弟放在身边,什时候要使,到金铺去兑成金银便是,又方便,又稳妥。除非有人来摸你口袋,否则谁也不知你兄弟小小年纪,竟是咱们城里位大财主呢,哈哈,哈哈!”
韦小宝跟着打几个哈哈,心想:“真有四十五万两银子?真四十五万两?”
又想:“有四十五万两银子,怎样花法?他妈天天吃蹄膀、红烧全鸡,生世也吃不完这四十五万两银子。辣块妈妈,老子到扬州去开十家妓·院,家家比丽春院十倍。”他自幼“心怀大志”,将来发达之后,要开家比丽春院更大更豪华妓·院,扬眉吐气,莫此为甚。他和丽春院老·鸨吵架,往往便说:“辣块妈妈,你开家丽春院有什不起?老子过得几年发财,在你对面开家丽夏院,左边开家丽秋院,右边开家丽冬院,抢光你生意。嫖客个也不上门,教你喝西北风。”想到妓·院开便是十家,手面之阔,扬州人士无不刮目相看,不由得心花怒放。
索额图那猜得到他心中大计,说道:“兄弟,皇上吩咐,苏克萨哈家产,给鳌拜霸占,要清查出来还给苏克萨哈子孙。咱们就检六七万两银子,去赏给苏家。这是皇上恩典,苏家只有感激涕零,又怎敢争多嫌少?再说,要是给苏家银子太多,倒显得苏克萨哈生前是个赃官,他子孙脸面也不光采,是不是?”韦小宝道:“是,是。”心道:“你哥儿俩可都不是清官罢?也不见得有什不光采哪?”
索额图道:“皇太后和皇上指明要这两部佛经,这是头等大事,咱们这就先给送去。鳌拜财产,慢慢清点不迟。”韦小宝点头称是。索额图当下取过两块锦锻,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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