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骂？”
韦小宝摇手道：“问不得，问不得！沐王爷取过第二枝金批令箭，叫白将官听令，说道：‘命你带两万官兵，在五里之外掘下
条长坑，长二里，宽二丈，深三丈，连夜赶掘，不得有误。白将官领命而去。沐王爷随即下令退兵，拔营而去，退到离城六里扎营。”
茅十八愈听愈奇，道：“那当真奇怪，
可半点也猜不到
。”
韦小宝道：“哼！沐王爷用兵之法倘若给你猜到，沐王爷变成茅十八，茅十八变成沐王爷。第二日清早，刘白儿将回报：田鼠已捉到万多只，长坑也已掘成。沐王爷点头道：好！命探子到城边探看动静。午牌时分，忽听得城中金鼓雷鸣，齐声呐喊，探子飞马回报：‘启禀元帅，大事不好！沐王爷拍桌子，喝到：‘他妈
，何事惊慌？探子说道：‘启禀元帅：元军大开北门，城中涌出几百只长鼻子牛妖，正向军冲锋而来！沐王爷哈哈大笑，说道：‘什
长鼻子牛妖！再探。探子得令而去。”茅十八奇道：“长鼻子牛妖是什家伙？”韦小宝正色道：“早料到你也是不识。这些家伙绳子比牛还大，皮粗肉厚，鼻子老长，两根尖牙向前突出，双大耳朵幌啊幌，模样儿凶猛无比，可不是长鼻子牛妖吗？”茅十八“嗯”声，点点头，凝思自然长鼻子牛妖模样。韦小宝道：“沐王爷自言自语：‘这探子是个糊涂蛋，少见多怪，见到骆驼说是马背肿，见到大象说是长鼻子牛妖！”
茅十八怔，随即哈哈大笑，说道：“这探子果然糊涂，竟管大象叫作长鼻子牛妖。不过他是北方人，从来没见过大象，倒也怪不得。”
扬州城中说书先生说到“长鼻子牛妖”这节书时，茶馆中必定笑声大作，此刻韦小宝依样葫芦说来，果然也引得茅十八放怀大笑。韦小宝继续说道：“沐王爷摆开阵仗，远远望去，但见尘头大起，几百头大象头上都缚尖刀，狂奔冲来，象尾上都是火光。原来云南地近缅甸，那梁王向缅甸买几百头大象，摆下个火象阵，用松枝缚在大象尾上，点着火。大象受惊，便向明军冲来。大象皮坚肉厚，弩箭射它不倒，明军只消乱，元兵便可跟在象后，掩杀过来。明军都是北方人，从未见过大象，见之下，不由得心头发慌，暗暗叫道：‘牛魔王尾巴会喷火，今日大事不好！”
茅十八脸色忧色，沉呤道：“这火象阵果然厉害。”
韦小宝道：“沐王爷不动声色，只是微微冷笑，使得大象冲到十丈之外，喝到：‘放田鼠！那万多只田鼠放出来，霎时之间，满地都是老鼠，东奔西窜。压知道大象不怕狮熊虎豹，最怕却是老鼠。老鼠如果钻入大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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