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言达平扑翻身躯便拜,道:“恩公尊姓大名?言达平今日得蒙相救,大恩不知如何报答才是。”狄云不能受师伯这个礼,忙跪下还礼,说道:“前辈不必多礼,折杀小人。小人是无名之辈,些小事,说什报答不报答?”言达平坚欲请教,狄云不会捏造假名,只是不说。
言达平见他不肯说,只得罢,从怀中取出金创药来,敷上伤口,抚摸三处伤口,兀自心惊:“他再迟得片刻出手,这时已不在人世。”
狄云道:“在下心中有几件疑难,要请问前辈。”言达平忙道:“恩公再也休提前辈两字。有何询问,言达平自当竭诚奉告,不敢有分毫隐瞒。”狄云道:“那再好不过。请问前辈,这座大屋,是你所造?”言达平道:“是。”狄云又问:“前辈雇人挖掘,当然是找那‘连城剑谱’,不知可找到没有?”
言达平心中凛:“道他为什好心救,却原来也是为那本‘连城剑谱’。”说道:“花无数心血,至今未曾得到半点端倪。恩公明鉴,小人实是不敢相瞒。倘若言达平已经得到,立即便双手献上,姓言性命是恩公所救,岂敢爱惜这身外之物?”
狄云连连摇手,道:“不是要剑谱。不瞒前辈说,在下武功虽然平平,但相信这什‘连城剑谱’,对在下功夫也未必有什好处。”言达平道:“是,是!恩公武功出神入化,已是当世无敌,那‘连城剑谱’也不过是套剑法图谱。小人师兄弟只因这是本门功夫,才十分重视,在外人看来,那也是不足哂。”
狄云听出他言不由衷,当下也不点破,又问:“听说那大屋所在,本来是你师弟戚老前辈所住。这位戚前辈外号叫作‘铁锁横江’,那是什意思?”他自幼跟师父长大,见师父实是个忠厚老实乡下人,但丁典却说他十分工于心计,是以要再问问,到底丁典话是否传闻有误。
言达平道:“师弟戚长发外号叫作‘铁锁横江’,那是人家说他计谋多端,对付人很辣手,就象是条大铁链锁住江面,叫江中船只上又上不得、下又下不得意思。”
狄云心中阵难过,暗道:“丁大哥话没错,师父竟是这样人物,从小受他欺骗,他始终不向显示本来面目。不过,不过他直待很好,骗也没有什。”心中仍是存着线希望,又道:“江湖中这种外号,也未必靠得住,或许是戚师傅仇人给他取。你和令师弟同门学艺,自然知道他性情脾气。到底他性子如何?”
言达平叹口气,道:“非是要说同门坏话,恩公既然问起,在下不敢隐瞒半分。这个戚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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