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新棉袄,条葱绿色黄花裤子。瞧得真是发痴啦,气得下肯吃饭。爹爹不断哄,只不睬他。”
段正淳笑道:“那时候要是知道,定送十套、二十套新衣服给你。”说着伸个懒腰,烛火摇幌,映得他脸上尽是醺醺酒意,浓浓情欲。
马夫人道:“有十套、二十套,那就不希罕啦。那天是年三十,到晚上,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就悄悄起来,摸到隔壁江伯伯家里。大人在守岁,还没睡,蜡烛点得明晃晃地,见江家姊姊在炕上睡着,她新衣新裤盖在身上,红艳艳烛火照着,更加显得好看。呆呆瞧着,瞧很久很久,悄悄走进房去,将那套新衣新裤拿起来。”
段正淳笑道:“偷新衣?哎唷,只道咱们小康只会偷汉子,原来还会偷衣服呢。”
马夫人星眼流波,嫣然笑,说道:“才不是偷新衣新裤呢!拿起桌上针线篮里剪刀,将那件新衣裳剪得粉碎,又把那条裤子剪成条条,永远缝补不起来。剪烂这套新衣新裤之后,心中说不出欢喜,比自己有新衣服穿还要痛快。”
段正淳直脸蕴笑意,听到这里,脸上渐渐变色,颇为不快,说道:“小康,别说这些旧事啦啦,咱们睡吧!”
马夫人道:“不,难得跟你有几天相聚,从今而后,只怕咱俩再也不得见面,要跟你说多些话。段郎,你可知道为什要跟你说这故事?要叫你明白脾气,从小就是这样,要是有件物事日思夜想,得不到手,偏偏旁人运气好得到,那说什也得毁这件物事。小时候使是笨法子,年纪慢慢大起来,人也聪明些,就使些巧妙点法子啦。”
段正淳摇摇头,道:“别说啦。这些煞风景话,你让听,叫没兴致,待会可别怪。”
马夫人微微笑,站起来,慢慢打开绑着头发白头绳,长发直垂到腰间,柔丝如漆。她拿起支黄杨木梳子,慢慢梳着长发,忽然回头笑,脸色娇媚无限,说道:“段郎,你来抱!”声音柔腻之极。
萧峰虽对这妇人心下厌憎,烛光下见到她眼波,听到她“你来抱”这四个字,也不自禁怦然心动。
段正淳哈哈笑,撑着炕边,要站起来去抱她,却是酒喝得多,竟然站不起身,笑道:“也只喝这六七杯酒儿,竟会醉得这厉害。小康,你花容月貌,令人见心醉,真抵得上三斤烈酒,嘿嘿。”
萧峰听,吃尺:“只喝六七杯酒,如何会醉?段正淳内力非同泛泛,就算没半点酒量,也决没这个道理,这中间大有蹊跷。”
只听马夫人格格娇笑,腻声道:“段郎,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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