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擦声响。他暗叫:“不好,这两位打翻醋坛子,可要坏大事。”身形如风,飘到秦红棉等四人身后,点她四人背心上穴道。
这四人也不知是谁做手脚,便已动弹不得,这次萧峰点是哑穴,令她们话也说不出来。秦红棉和阮星竹耳听得情郎和旁女子如此情话连篇,自是怒火如焚,妒念似潮,倒在雪地之中,双双受苦煎熬。
萧峰再向窗缝中看去,只见马夫人已坐在段正淳身旁,脑袋靠在他肩头,全身便似没几根骨头,自己难以支撑,片漆黑长发披将下来,遮住段正淳半边脸。她双眼微开微闭,只露出条缝,说道:“当家为人所害,你总该听到传闻,也不赶来瞧瞧?当家已死,你不用再避什嫌疑吧!”语音又似埋怨,又似撒娇。
段正淳笑道:“这可不是来?得讯息,立即连夜动身,路上披星戴月、马不停蹄从大理赶来,生怕迟到步。”马夫人道:“怕什迟到步?”段正淳笑道:“怕你熬不住寂寞孤单,又去嫁人。大理段二岂不是落得场白白奔波?教十年相思,又付东流。”马夫人啐口,道:“呸,也不说好话,编排人家熬不住寂寞孤单,又去嫁人?你几时想过,说什十年相思,不怕烂舌根子。”
段正淳双臂收,将她抱得更加紧,笑道:“要是不想你,又怎会巴巴从大理赶来?”马夫人微笑道:“好吧,就算你也想。段郎,以后你怎生安置?”说到这里,伸出双臂,环抱在段正淳颈中,将脸颊挨在他面上,不住轻轻揉擦,头秀发如水波般不住颤动。
段正淳道:“今朝有酒今朝醉,往后事儿,提他干?来,让抱抱你,别十年,你是轻些呢,还是重些?”说着将马夫人抱起来。
马夫人道:“那你终究不肯带去大理?”段正淳眉头微皱,说道:“大理有什好玩?又热又湿,又多瘴气,你去水土不服,会生病。”马夫人轻轻叹口气,低声道:“嗯,你不过是又来哄空欢喜场。”段正淳笑道:“怎是空欢喜?立时便要叫你真正欢喜。”
马夫人微微挣落下地来,斟杯酒,道:“段郎,再喝杯。”段正淳道:“不喝,酒够啦!”马夫人左手伸过去抚摸他脸,说道:“不,不依,要你喝得迷迷糊糊。”段正淳笑道:“迷迷糊糊,有什好?”说着接过酒杯,饮而尽。
萧峰听着二人尽说些风情言语,好生不耐,眼见段正淳喝酒,忍不住酒瘾发作,轻轻咽口谗涎。
只见段正淳打个呵欠,颇露倦意。马夫人媚笑道:“段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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