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忙夜,直到次晨,才掘到石屋之下。
华赫艮掘入石屋,只见段誉正在斗室中狂奔疾走,状若疯颠,当即伸手去拉,岂知段誉身法既迅捷又怪异,始终拉他不着。巴天石和范骅齐上合围,向中央挤拢。石室实在太小,段誉无处可以闪避,华赫艮把抓住他手腕,登时全身大震,有如碰到块热炭相似,当下用力相拉,只盼将他拉入地道,迅速逃走。那知刚使劲,体内真气便向外急涌,妨不住“哎哟”声,叫出来。巴天石和范骅拉着华赫艮用力扯,三人合力,才脱支“北冥神功”吸引真气之厄。大理三公功力,比之无量剑弟子自是高得多,又是见机极快,应变神速,饶是如此,三人都是已吓出身次汗,心中均道:“延庆太子邪法当真厉害。”再也不敢去碰段誉身子。
正在无法可施当儿,屋外人声喧扰,听得保定帝、镇南王等都已到来,钟万仇大声讥嘲。范骅灵机动:“这钟万仇好生可恶,咱们给他大大开个玩笑。”当即除下钟灵外衫,给木婉清穿上,再抱起钟灵,交给段誉。段誉迷迷糊糊接过。华赫艮等三人拉着木婉清进地道,合上石板,那里不有半点踪迹可寻?
保定帝见侄儿无恙,想不到事情竟演变成这样,又是欣慰,又觉好笑,时也推想不出其中原由,但想黄眉僧和延庆太子比拚内力,已到千钧发关头,稍有差池立时便有性命之忧,当即回身去看两人角逐。只见黄眉僧额头汗粒如豆,滴滴落在棋局之上,延庆太子却仍是神色不变,若无其事,显然胜败已判。
段誉神智清,也即关心棋局成败,走到两人身侧,观看棋局,见黄眉僧劫材已尽,延庆太子再打个动,黄眉僧便无棋可下,势力非认输不可。只见延庆太子铁杖伸出,便往棋局中点下去,所指之处,正是当前关键,这子下定,黄眉僧便无可救药,段誉大急,心想:“且给他混赖下。”伸手便向铁杖抓去。
延庆太子铁杖刚要点到‘上位’三七路上,突然间掌心震,右臂运得正如张弓满弦般真力如飞身奔泻而出。他这惊自是不小,斜眼微睨,但见段誉拇指和食指正捏住铁杖杖头。段誉只盼将铁杖拨开,不让他在棋局中关键处落子,但这根铁杖竟如铸定在空中般,竟是纹丝不动,当即使劲推拨,延庆太子内力便由他少商穴而涌入他体内。
延庆太子大惊之下,心中只想:“星宿海丁老怪他功大法!”当下气运丹田,劲贯手臂,铁杖上登时生出股强悍绝伦大力,震之下,便将段誉手指震脱铁杖。
段誉只觉半身酸麻,便欲晕倒,身子幌几下,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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