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只要身上有处蛇药不抹到,给鹤顶蛇咬上口,如何得?这些毒蛇异种异质,咬上三步毙命,最是厉害不过。因此进洞之人必须脱去衣衫,全身抹上蛇药。”青青道:“哦,你们五毒教事当真……当真……”何红药道:“当真甚?若不是这样,又怎进得毒龙洞?于是脱去衣服,全身抹上蛇药,叫他也搽蛇药。他背上擦不到处,帮他搽抹。唉,两个少年男女,身上没衣服,在山洞中你帮搽药,帮你搽药,最后还有甚好事做出来?何况早已对他倾心,就这胡里胡涂把身子交给他。”
青青听得双颊如火,忽地想起床底下二人,当即手脚在床板上乱捶乱打。何铁手笑道:“夏公子,你干甚?”青青怒道:“恨他们好不怕丑。”
何红药幽幽叹道:“你说不怕丑,那也不错,们夷家女子,本来没你们汉人这许多臭规矩。唉,后来就推开内洞石门,带他进去。这金蛇剑和其余两宝放在石龙口里,他飞身跃上石龙,就拿到那把剑。哪知他存心不良,把其余两宝都拿下来。那便是二十四枚金蛇锥和那张藏宝地图。”她说到这里,闭目沉思往事,停片刻,轻轻叹口气,说道:“见他把三宝都拿下来,就知事情不妙,定要他把金蛇锥和地图放回龙口。”
青青早知那便是建文皇帝藏宝之图,故意问道:“甚地图?爹爹心只想报仇,要你们五毒教旧地图来有甚用?”何红药道:“也不知是甚地图。这是本教几十年来传下来宝物。哼,这人就是不存好心。他也不答话,只是望着笑,忽然过来抱住。后来,也就不问他甚。他说报仇之后,定归还三宝。他去之后,天天想念着他,两年来竟没半点讯息。后来忽然江湖上传言,说江南出个怪侠,使把怪剑,善用金锥伤人,得个绰号叫作‘金蛇郎君’。知道定然是他,心里挂着他不知报大仇没有。过不多久,教主起疑心,终于查到三宝失落,要自己断,终于落成这个样子。”
青青道:“为甚是这个样子?”何红药含怒不答。何铁手低声道:“那时爹爹当教主,虽是自己亲妹子犯这事,可也无法回护。姑姑依着教里规矩,身入蛇窟,受万蛇咬啮之灾。她脸上变成这个样子,那是给蛇咬。”青青不禁打个寒战,心中对这个老乞婆顿感歉仄。说道:“这……这可真对你不住。先前实在不知道……”何红药横她眼,哼声。何铁手又道:“她养好伤后,便出外求乞,依们教规,犯重罪之人,三十年之内必须乞讨活命,不许偷盗文饭,也不许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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