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以自戕。”
水云点点头，向东边
指，道：“你到那边去。”待闵子华走远，把洞玄叫回来，问道：“洞玄师弟，这把匕首，叫作甚
？”洞玄道：“仙都戒杀刀。”水云又问：“师父授你此刀之时，有何训示？”洞玄肃然道：“严戒擅杀，善视珍藏，义所不敌，举以自戕。”水云把闵子华叫回，对袁承志和焦宛儿道：“现今两位可以相信，敝派确是有此训示。敝派子弟犯戒杀人，也是有
，可是凭他如何不肖，无论如何不敢用这戒杀刀杀人。”袁承志问道：“这匕首为甚叫‘戒杀刀’？”水云道：“敝派鉴于菊潭祖师覆辙，从第十五代祖师起便定下条门规，严禁妄杀无辜，否则到每两年次在仙都山大会，便得在师长兄弟之前，以这戒杀刀自行
断。闵师弟要杀焦帮主，虽然当年闵子叶师兄行为不端，有取死之道，但为兄报仇，本来也不算是妄杀，可是后来既知受*人挑拨，再去加害，那是犯重大门规，谅他也是不敢。”他叹口气，说道：“这戒杀刀是z.sha用，要是仙都弟子遇敌之时，武功不如，而对方又苦苦相逼，脱身不得，那便须以此匕首z.sha，免损仙都威名。闵师弟就算敢犯师门严规，天下武器正多，怎会用戒杀刀去杀人？而且刺杀之后，怎又不把刀带走？”袁承志和焦宛儿听到这里，都不住点头。
水云又道：“焦姑娘，
给你瞧封信。”说着从棺材角里取出个布包，打开来，里面是堆文件杂物。他从中捡出信，递给焦宛儿。
焦宛儿眼望袁承志。袁承志点点头。焦宛儿接过信来，月光下见封皮上写着“急送水云大师兄亲启，闵缄”几个字，知是闵子华写给水云信，抽出信笺，见纸笺上端印着‘蚌埠通商大客栈用笺”红字，信上字歪歪扭扭，文理也不甚通，写道：“水云大师兄：你好。焦公礼之事，小弟已明白受人欺骗，报仇甚就此拉倒不干。但昨晚夜里，小弟戒杀刀忽然给万恶狗贼偷去，真是惭愧之至。如果寻不回来，再没面目见大师兄，千万千万。小弟闵子华拜上。”焦宛儿读完此信，更无怀疑，身子颤抖，盈盈向闵子华拜下去，说道：“闵叔叔，侄错怪好人，冒犯你老人家啦。”拜罢又向洞玄赔礼。两人连忙还礼。
闵子华道：“不知是哪个狗贼偷这把刀去，害死焦帮主。他留刀尸上，就是要你疑心呀。”焦宛儿道：“侄女真是卤莽，没想到这着，只道闵叔叔害爹爹后，还要逞英雄好汉，留刀示威。”闵子华道：“失戒杀刀，和洞玄师兄到处找寻，没点眉目，后来接到大师兄飞帖，召们到京师来，这才动身。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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