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尽是些娘儿们也不如脓包”焦宛儿叫道:“娘儿便怎样?跟你赌。”焦门弟子中有四五人同时站出,叫道:“师妹,跟她赌。”宛儿道:“不用,来赌。”孙仲君冷笑道:“好,郑岛主,你作公证。”郑起云虽是个杀人不眨眼大海盗,生性又最好赌,但对这项赌赛却也有些不忍卒睹,劝道:“两位大,要赌嘛,就赌些胭脂花粉儿甚,何必这认真?”宛儿道:“她废们罗师哥条手臂,回头要把她两个招子废。”郑起云叹口气,不便再劝。梅剑和冷冷道:“焦大姑娘对这位金蛇门人,倒也真是往情深,宁愿陪他饶上条性命。”焦宛儿脸红,说道:“你要不要赌?”青青听梅剑和话,不禁愣,十分恼怒,叫道:“跟这个没影子赌。”梅剑和道:“赌甚?”青青道:“也是三博跟你赌。他输,当场叫你三声爷爷。他赢呢,你叫声就够,算你便宜。”众人不禁好笑,觉这少年实在顽皮得紧。梅剑和愠道:“谁跟你胡闹?这里等着,要是他胜,再来领教。”青青道:“如此说来,你单人独剑,比仙都派两人同使两仪剑法还要厉害?”梅剑和道:“是华山派,他们是仙都派,各有各绝招。你别挑拨离间。”洞玄道人听他们说个不,心头焦躁,叫道:“别说啦,喂,小子,看招。”挺剑向袁承志刺去。闵子华跟着踏洪门,进偏锋。只见仙都派俗道两名弟子,人左手剑,人右手剑,按着易经八八六十四卦卦象,双剑纵横。白光闪动,剑招生生灭灭,消消长长,隐隐有风雷之势。金蛇郎君先时在仙都山和黄木道人论剑,即知两仪剑法虽然变化繁复,凌厉狠辣,其实还不及仙都派原有上清剑法,其中颇有不少破绽,随口指出两处。但黄木道人甚为自负,说道:“这剑法中就算尚有漏洞,只怕天下也已无人破得。”金蛇郎君也不再说。后来温氏五老大举邀人对抗金蛇郎君,所邀来高手之中,有仙都派剑客在内。对敌时金蛇郎君成竹在胸,乘虚而入,数招间即把两仪剑法破去。他后来在秘笈之中曾详细叙明。是以袁承志有恃无恐,在两人剑光中穿跃来去,潇洒自如。
闵子华与洞玄道人双剑如疾风,如闪电,始终刺不到他身上,旁观众人愈看愈奇。
郑起云对十力大师道:“这少年轻身功夫确得,金蛇郎君当真名不虚传。”十力大师点头道:“后辈之中,如此人才也算十分难得。”梅剑和与孙仲君却都不禁暗暗有些担心。孙仲君大声道:“这小子就是逃来躲去不敢真打,那算甚比武?”闵子华杀得性起,剑走中宫,笔直向袁承志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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