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份是无论如何谈不上。”应松道:“只要教得招两式,就是终身为师。崔大哥何必太谦?”崔秋山定不肯,大家也只得罢。
众人知道武林中规矩,传艺时别人不便旁观,道劳后,便告辞出来。
崔秋山等众人出去,正色说道:“承志,这套伏虎掌法,是位前辈高人传给。不能尽数领会其中精奥,功夫也着实还差得远,但在江湖上对付寻常敌人,也已足够。他老人家传授这套掌法之时,曾叫立誓,学会之后,决不能用来欺压良善,伤害无辜。”
袁承志听,已明其意,当即跪下,说道:“弟子袁承志,学会伏虎掌法之后,决不敢欺压良善,伤害无辜,否则,否则……”他不知立誓规矩,道:“否则就给崔叔叔打死。”崔秋山笑,道:“很好。”忽然身子晃,人已不见。袁承志急转身时,崔秋山已绕到他身后,在他肩头拍,笑道:“你抓住。”袁承志经过朱安国和倪浩、罗大千三位师父指点,武功也已稍有根基,立即矮身,左手虚晃,右手圈转,竟不回身,听风辨形,便向崔秋山腿上抓去。
崔秋山喜道:“这招不错!”话声方毕,手掌轻轻在他肩头拍,人影又已不见。袁承志凝神静气,对小掌伸开来,居然也护住身上各处要害,眼见崔秋山身法奇快,再也抓他不住,当下不再跟他兜圈子捉迷藏,步步退向墙壁,突然转身,靠着墙壁,笑道:“崔叔叔,见到你啦!”崔秋山不能再绕到他身后,停住脚步,笑道:“好,好,你很聪明,伏虎掌定学得成。”于是招式从头教他。这路掌法共百单八式,每式各有三项变化,奇正相生相克,共三百三十四变。袁承志默默记忆,学几遍,已把招式记得大致无误。崔秋山连比带说,再把每招每变用法细加传授。袁承志武功本有根柢,悟性又强,崔秋山说,便能领会。个教得起劲,个学得用心,直至深夜。第二天早,崔秋山在山边散步,见袁承志正在练拳,施展伏虎掌百单八招变化,于那勾、撇、捺,劈、撕、打、崩、吐八大要决,居然也能明其大旨,知其精要。崔秋山很是喜欢,当他练到入神之时突然跃而前,抬腿向他背心踢去。袁承志忽听背后风声响动。侧身避过,回手便拉敌人右腿,眼瞥见是崔秋山,急忙缩手,惊叫:“崔叔叔!”崔秋山笑道:“别停手,打下去。”劈面掌。
袁承志知他是和自己拆招,当下踏上步,小拳攒击崔秋山腰胯,正是伏虎掌第八十九招“深入虎穴”。崔秋山赞道:“不错,就是这样。”口中指点,手下不停,和他对拆起来,见袁承志出招有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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