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枚银针,然后将云帚之端抵在胡斐悬枢穴上,轻轻向外拉,起枚银针出来,跟着又起出他命门穴中银针。原来云帚丝丛之中装着块极大磁铁。胡斐道:“袁姑娘……你……你……”袁紫衣低声道:“直瞒着你,是不好。”顿顿,又道:“自幼出家,法名叫做‘圆性’。说‘姓袁’,则是娘姓,二则便是将‘圆性’两字颠倒过来。‘紫衣’,那便是缁衣芒鞋‘缁衣’!”胡斐怔怔望着她,欲待不信此事,但眼前袁紫衣明明是个妙尼,隔半晌,才道:“你……你为什要骗?”圆性低垂头,双眼瞧着地下,轻轻地道:“奉师父之命,从回疆到中原来,单身人,若作僧尼之装,长途投宿打尖甚是不便,因此改作俗家打扮。头上装是假发,饮食不沾荤腥,想是你没瞧出来。”
胡斐不知说什好,终于轻轻叹口气。安提督朗声说道:“还有哪位来跟五虎门凤老师比试?”胡斐这时心神恍惚,黯然魂销,对安提督话竟是听而不闻。安提督连问三遍,见无人上前跟凤天南挑战,向福康安道:“回大帅:这七只玉龙御杯,便赏给这七位老师?”福康安道:“很好,很好!”其时天已黎明,窗格中射进朦胧微光,经过夜剧争,七只玉龙杯归属才算定局。厅上群豪纷纷议论:“红花会抢去那只玉龙杯,不知哪派掌门有本事夺得回来?”“嘿,任他本领再强,也不能跟红花会斗啊。”“红花会陈总舵主武功绝顶,还有无尘道人、赵半山、文泰来、常氏兄弟,哪个不是响当当脚色?谁想去夺杯,那不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又有人瞧着圆性窃窃私议:“怎这个俏尼姑竟是九家半总掌门?真是邪门。”“是那九家半?怎还有半个掌门人?”“她要是真武功高强,怎地又不去夺只玉龙杯?”“嘿,人家凤老师银针,她惹得起?他手中铜棍给砍成四段,还能施放银针,败中取胜,不起。”另个不服气,说道:“那也不见得!华拳门那黄胡子听到九家半总掌门进来,吃惊,这才着那姓凤道儿。否则话,也不知谁胜谁败。”又个道:“看来还是那田归农差劲,他天龙门镇门之宝给人空手夺去,这会儿居然厚着脸皮,又将宝刀捡回去。”另人道:“不错!华拳门当然胜过天龙门。”安提督走到长几之旁,捧起托盘,往中间站,朗声说道:“万岁爷恩典,钦赐玉龙御杯,着少林派掌门人大智禅师、武当派掌门人无青子道人、三才剑掌门人汤沛、黑龙门掌门人海兰弼、天龙门掌门人田归农……”说到这里,顿顿,低声向石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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