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那松枝如换成钢刀,锺兆文条左臂已立时被卸下来。这松枝击自然伤他不着什,但锺兆文面色大变,叫道:“罢,罢!”将哭丧棒往地下抛,垂手退开。锺兆英、锺兆能兄弟心中寒,牌幡却舞得更加紧,各施杀着,只盼能将胡斐打中,扯个平手。但过不数招,锺兆英颈中给松枝拖而过,锺兆能却是右腿上被松枝划下。两人相顾惨然,齐抛下兵刃。突然间锺兆英“哇”声,喷出大口鲜血。胡斐见他们信守约言,暗想这三兄弟虽然凶恶,说话倒是作得准,他自知并未下手打伤锺兆英,他口吐鲜血,定是急怒攻心所致,心下颇感歉疚,双手拱,待要说几句来交代。锺兆能哼声,说道:“阁下武技惊人,佩服佩服!只是年纪轻轻,不走正途。可惜副好身手。”胡斐愕然道:“怎地不走正途?”锺兆文怒道:“三弟,还跟他说些什?”扶起锺兆英骑上马背,牵着缰绳便走。
三件奇门兵刃抛在水坑之中,谁都没再去拾。胡斐眼见三人掉头不顾而去,地下剩下匹死马,三件兵刃,心中颇有感触,瞧好阵子,这才回向古庙。
走进庙中,前殿后殿都不见刘鹤真夫妇人影,知他二人已乘机远去,想起刚才做件好事,心中也不禁有得意之感,又想:“那苗人凤不知住在何处?此人号称‘打遍天下无敌手’,武功不知如何得?”这人与自己过世父亲有莫大关连,当日商家堡见,自己拳经刀谱头上两页,也是凭着他威风才从阎基手中取回,此后时时念及,此刻很想跟着刘鹤真夫妇去瞧瞧,但那凤天南虽然逃去,去必不远,此仇不报,非丈夫也,到底是追踪哪个好,时竟自打不定主意。他低头寻思,又从故道而回,走到适才与锺氏三雄动手之处,只见地下三件奇门兵刃已然不见,那匹死马却兀自横卧在地。他大是奇怪:“这来去,只是片刻间事,这时天色尚早,不会有过路之人顺手捡去,难道锺氏兄弟去而复回?”他在四处巡视,不见有异,路察看,终于在离相斗处十余丈株大树干上,看到个污泥足印。这足印离地约莫丈三尺高,印在树干不向道路面,若非细心检视,决不会看到。足印污泥甚湿,当是留下不久,而足印鞋底纤小,又显是女子鞋印。
他心中动:“难道是她?和锺氏三雄相斗之时,她便躲在树上旁观?”想到这里,颗心怦怦乱跳,立即纵身而起,攀住根树干翻身上树,果然在根横枝之上,又见到两个并列女子湿泥足印,在横枝之旁,却有根粗大树枝被踏断,断痕甚新。他反感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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