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是韦陀门?看不见得吧。”那女郎转头往声音来处看去,只见人人坐着,隔得远,不知说话是谁,于是冷笑道:“哪位不服,请出来说话。”隔片刻,厅角中寂然无声。何思豪道:“咱们话已说明在先,掌门人席凭武功而定。这位姑娘使是韦陀门正宗功夫,刀枪拳脚,大家都亲眼见到,可没点含糊。本门弟子之中,有谁自信胜得过这位姑娘,尽可上来比试。兄弟奉福大帅之命,邀请天下英雄豪杰进京,邀到人武艺越高,兄弟越有面子,这中间可决无偏袒啊。”说着干笑几声。他见无人接口,向那女郎道:“众人既无异言,这掌门席,自是姑娘。武林之中,各门各派掌门人兄弟也见过不少,可是从无位如此年轻,如此美……咳咳,如此年轻之人,当真是英雄出在年少,有志不在年高。咱们说半天话,还没请教姑娘尊姓大名呢。”
那女郎微迟疑,想要说话,却又停口,何思豪道:“韦陀门弟子,今天到十之八九,待会便要拜见掌门,姑娘大名,他们可不能不知啊。”那女郎点头道:“说是。姓袁……名叫……名叫紫衣。”何思豪武功平平,却是见多识广,瞧她说话神情,心想这未必是真名,她身穿紫衫,随口便诌“紫衣”两字,但也不便说破,笑道:“袁姑娘便请上坐,这首席要让给你才是呢。”
按照礼数,何思豪既是京中职位不小武官,又是韦陀门客人,袁紫衣便算接任掌门,也得在末座主位相陪。但她毫不谦逊,见何思豪让座,当即大模大样地在首席位上坐下。忽听厅角中那怪声怪气声音哭起来,面哭,面说道:“韦陀门昔年威震当世,今日怎地如此衰败?竟让个乳臭未干女娃娃上门欺侮啊!哦哦,哇哇哇!”他哭得真情流露,倒并不是有意调侃。
袁紫衣大声道:“你说乳臭未干,出来见过高低便。”这次她瞧清楚发话之人,是个六十来岁老者,身形枯瘦,留着撇鼠尾须,头戴瓜皮小帽,脑后拖着根稀稀松松小辫子,头发已白九成。他伏在桌上,号啕大哭,叫道:“万鹤声啊万鹤声,人家说你便是死而复生,也敌不过这位如此年轻、如此貌美姑娘,当真是佳人出在年少,貌美不可年高啊。”他最后这几句话,显是讥刺何思豪。厅中几个年轻人忍不住笑出声来。只听这老者又哭道:“武林之中,各门各派英雄好汉兄弟也见过不少,可是从无位如此不要脸官老爷啊!”这两句话说,厅上群情耸动,人人知他是出言正面向何思豪桃战。何思豪如何忍得,大声喝道:“有种便滚出来,鬼鬼祟祟地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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