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两人并排站着,向外拜天!”这话声之中,自有股令人不可抗拒威严,程瑶迦到这个地步,只得与陆冠英并肩而立,盈盈拜将下去。黄药师道:“向内拜地!……拜你们祖师爷啊……好好,痛快痛快!夫妻两人对拜!”这出好戏在黄药师喝令下逐步上演,黄蓉与郭靖在邻室直瞧着,都是又惊又喜,又是好笑,只听黄药师又道:“妙极!冠英,你去弄对蜡烛来,今晚你们洞房花烛。”陆冠英呆,叫道:“祖师爷!”黄药师道:“怎?拜天地之后,不就是洞房?你夫妻俩都是学武之人,难道洞房也定要绣房锦被?这破屋柴铺,就做不得洞房?”陆冠英不敢作声,心中七上八下,又惊又喜,依言到村中讨对红烛,买些白酒黄鸡,与程瑶迦在厨中做,服侍祖师爷饮酒吃饭。此后黄药师再不说话,只是仰起头,心中想着女儿,暗自神伤。黄蓉瞧着他神情,料想是在记挂着自己,心中难受,几番要开门呼叫,却怕给父亲见到,便即抓自己回桃花岛去,他纵然不杀郭靖,郭靖这条命却也就此送,这想,伸到门上手又缩回来。陆、程二人偷偷瞧着黄药师,又互相对望眼,惊喜尴尬,面红耳赤,谁也不敢作声。欧阳克躺在柴草之中,尽皆听在耳里,虽然腹中饥饿难熬,却是连大气也不敢喘上口。
天色逐渐昏暗,程瑶迦心跳越来越是厉害,只听黄药师自言自语:“那傻姑娘怎还不回来?哼,谅那批*贼也不敢向她动手。”转头对陆冠英道:“今晚洞房花烛,怎还不点蜡烛?”陆冠英道:“是!”取火刀火石点亮蜡烛,烛光下见程大小姐云鬓如雾,香腮胜雪,脸上惊喜羞涩之情,实是难描难言,门外虫声低语,风动翠竹,直不知是真是幻!黄药师拿条板凳放在门口,横卧凳上,不多时鼾声微起,已自睡熟。陆、程二人却仍不动,过良久,红烛烧尽,火光熄灭,堂上黑漆团。陆、程二人低声模模糊糊说几句话,黄蓉侧耳倾听,却听不出说甚,忽觉郭靖身体颤动,呼吸急促,似乎内息入岔道,忙聚精会神运气助他。待得他气息宁定,再从小孔往外张时,只见月光横斜,从破窗中照射进来,陆、程二人已并肩依偎,坐在张板凳之上,却听程瑶迦低声道:“你可知今日是甚日子?”陆冠英道:“是咱俩大喜日子啊。”程瑶迦道:“那还用说?今日七月初二,是三表姨妈生日。”陆冠英微笑道:“啊,你亲戚定很多,是不是?难为你记得这许多人生日。”黄蓉心想:“你夫人家中是宝应大族,她姨妈姑母、外甥侄儿个个做起生日来,可要累坏你这位太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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