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拿正穴道,这条腿便麻木不仁,幸好他缩脚得快,才没给拿中,但急踢急缩,自己扭得膝弯中阵疼痛。梁子翁心念闪:“这人在暗中如处白昼,拿穴如是之准,岂非妖魅?”危急中翻半个筋斗避开,反手挥掌,要震开她拿来这招。他知对手厉害,这掌使上十成之力,心想此人这般气喘,决无内力抵挡,突然听得格格响,敌人手臂,bao长,指尖已搭上他肩头。梁子翁左手力格,只觉敌人手腕冰凉,似非血肉之躯,哪敢再行拆招,就地翻滚,急奔而出,手足并用,爬出地洞,吁口长气,心想:“活几十年,从未遇过这般怪事,不知到底是女人还是女鬼?想来王爷必知其中蹊跷。”忙奔回香雪厅去。路上只想:“这臭小子落入那不知是女鬼还是女妖手里,身宝血当然给她吸得干干净净。难道还会跟客气?唉,采阴补阳遇上臭叫化,养蛇炼血却又遇上女鬼,两次都是险些性命不保。难道修炼长生果真是逆天行事,鬼神所忌,以致功败垂成吗?”郭靖听他走远,心中大喜,跪下向那女人磕头,说道:“弟子拜谢前辈救命之恩。”
那女人适才和梁子翁拆这几招,累得气喘更剧,咳嗽阵,嘶嗄着嗓子道:“那老怪干要杀你?”郭靖道:“王道长受伤,要药治伤,弟子便到王府来……”忽然想到:“此人住在赵王府内,不知是否完颜洪烈党?”当下住口不说。那女人道:“嗯,你是偷老怪药。听说他精研药性,想来你偷到必是灵丹妙药。”
郭靖道:“拿他些治内伤药,他大大生气,非杀不可。前辈可是受伤?弟子这里有很多药,其中四味是田七、血竭、熊胆、没药,王道长也不需用这许多,前辈要是……”那女人怒道:“受甚伤,谁要你讨好?”郭靖碰个钉子,忙道:“是,是。”隔片刻,听她不住喘气,心中不忍,又道:“前辈要是行走不便,晚辈负你老人家出去。”那女人骂道:“谁老啦?你这浑小子怎知是老人家?”郭靖唯唯,不敢作声,要想舍她而去,总感不安,当下硬起头皮,又问:“您可要甚应用物品,去给您拿来。”那女人冷笑道:“你婆婆妈妈,倒真好心。”左手伸出,搭在他肩头向里拉,郭靖只觉肩上剧痛,身不由主到她面前,忽觉颈中阵冰凉,那女人右臂已扼住他头颈,只听她喝道:“背出去。”郭靖心想:“本来要背你出去。”于是转身弯腰,慢慢走出地道。那女人道:“是逼着你背,可不受人卖好。”郭靖这才明白,这女人骄傲得紧,不肯受后辈恩惠。走到洞口,举头上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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