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术。第三个短小精悍,脚步矫捷,便是拖雷师父博尔忽。第四个却是满脸满手刀疤,面红似血,是当年救过铁木真性命赤老温。这四人是后来蒙古开国四大功臣,其时铁木真称之为四杰。完颜洪烈见,各各奖勉几句,每人赐大杯酒。待他们喝,完颜洪烈又道:“今日战场之上,有位黑袍将军,冲锋陷阵,勇不可当,这是谁啊?”铁木真道:“那是小将新收名十夫长,人家叫他做哲别。”完颜洪烈道:“也叫他进来喝杯吧。”铁木真传令出去。
哲别进帐,谢赐酒,正要举杯,桑昆叫道:“你这小小十夫长,怎敢用金杯喝酒?”哲别又惊又怒,停杯不饮,望着铁木真眼色。蒙古人习俗,阻止别人饮酒是极大侮辱。何况在这众目睽睽之下,教人如何忍得?铁木真寻思:“瞧在义父脸上,便再让桑昆次。”当下对哲别道:“拿来,口渴,给喝!”从哲别手里接过金杯,仰脖子饮而干。哲别向桑昆怒视眼,大踏步出帐。桑昆喝道:“你回来!”哲别理也不理,昂头走出去。桑昆讨个没趣,说道:“铁木真义兄虽有四杰,但只要放出样东西来,就能把四杰口气吃。”说罢嘿嘿冷笑。他叫铁木真为义兄,是因铁木真拜他父亲王罕为义父之故,他和铁木真却并未结为安答。
完颜洪熙听他这说,奇道:“那是甚厉害东西?这倒奇。”桑昆道:“咱们到帐外去瞧吧。”王罕喝道:“好好喝酒,你又要胡闹甚?”完颜洪熙却心想瞧热闹,道:“喝酒喝得闷,瞧些别也好。”说着站起身来,走出帐外。众人只得跟出去。帐外蒙古众兵将烧数百个大火堆,正在聚饮,见大汗等出来,只听得轰隆声,西边大群兵将同时站起,整整齐齐肃立不动,正是铁木真部属。东边王罕部将士卒跟着纷纷站起,或先或后,有还在低声笑语。完颜洪烈瞧在眼里,心道:“王罕兵将虽多,却是远远不及铁木真!”铁木真在火光下见哲别兀自满脸怒色,便叫道:“拿酒来!”随从呈上大壶酒。铁木真提酒壶,大声说道:“今天咱们把那蛮人杀得大败,大家都辛苦。”众兵将叫道:“是王罕大汗、铁木真汗、札木合汗带领咱们打。”铁木真道:“今天见有个人特别勇敢,冲进敌人后军,杀进杀出连三次。射死数十名敌人,那是谁呀?”众兵叫道:“是十夫长哲别!”铁木真道:“甚十夫长?是百夫长!”众人楞,随即会意,欢呼叫道:“哲别是勇士,可以当百夫长。”铁木真对者勒米道:“拿头盔来!”者勒米双手呈上。铁水真伸手拿过,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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