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妹妹到此来干?”按照杨过往日脾性,立时便要反唇相稽。但他近月来迭遭生死大变,于这些口舌之争已不放在心上,只淡淡笑,便和小龙女携手走开。
陆无双向郭襄看眼,对程英道:“这是你师姊小女儿?但愿她长大以后,别要横蛮刁恶才好。”郭芙如何听不出这句话是讥刺自己,接口道:“妹妹横蛮不横蛮,干你甚事?你说这话是甚用意?”陆无双道:“又没跟你说话。横蛮刁恶之人,天下人人管得,怎能不干事?”在陆无双心坎儿里,念兹在兹便只杨过人。她和程英见杨过手臂被郭芙斩断,原是般心痛恼怒,但她不如表姊沉得住气,虽在众人之前,仍是发作出来。郭芙大怒,按剑喝道:“你这跛脚”黄蓉喝道:“芙儿,不得无礼!”
便在此时,只听得远处“啊”声大叫,众人回过头去,但见情花丛中,李莫愁将洪凌波身子高高举起,这声喊叫便是洪凌波所发。众人忙于厮见,时把隔在情花群中李莫愁师徒忘。陆无双惊叫:“不好,师父要把师姊当作垫脚石,快,快想法子救”众人愣之间,只见李莫愁已将洪凌波掷出,摔在情花丛中,跟着飞身跃出,左脚在洪凌波胸口点,人又跃高,双脚甩起,右手却抓住洪凌波又向外掷数丈,然后再落在她身上。
她两次落下借力,第三次跃起便可落在情花丛外,她生怕黄蓉等上前拦截,跃出方位和众人站立之处恰恰相反。她纵身又要跃起,洪凌波突然大叫声,跟着跃起,抱住她左腿。李莫愁身子往下沉,空中无从用力,右脚飞出,砰声,踢中洪凌波胸口,这脚好不厉害,登时将她踢得脏腑震裂,立即毙命,但洪凌波双手仍是牢牢抱住她左腿不放,两人齐落下,跌落时离情花丛边缘已不过两尺。然而终于相差这两尺,千万根毒刺齐刺进李莫愁体内。
这变故凄惨可怖,人人都是惊心动魄,眼睁睁瞧着,说不出话来。陆无双感念师姊平素相待之情,伤痛难禁,放声大哭,叫道:“师姊,师姊!”杨过想起当日戏弄洪凌波情景,也不禁黯然神伤。
李莫愁俯身扳开洪凌波双手,但见她双眼未闭,满脸怨毒之色。李莫愁心想:“既中花毒,解药定须在这谷中寻求。”待要绕过花堆,觅路而行,忽听黄蓉叫道:“李姊姊,请你过来,有句话跟你说。”李莫愁愕,微踌躇,走到数丈外站定,问道:“甚?”暗盼她肯给解药,至少也能指点寻觅解药门径。
黄蓉道:“你要出这花丛,原也不用伤令徒性命。”李莫愁倒持长剑,冷冷道:“你要教训?”黄蓉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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