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剪去。樊翁万料不到他身坐椅子,竟会斗然发难,危急中不及闪避,钢杖急撑,身子向上跃起,个□斗翻高丈余,钢杖却仍是支在地下。潇湘子这下发动极快,樊翁也闪得甚是迅捷,这剪避,两位高手在霎之间都露上乘武功。但樊翁终于吃亏在给对方攻个措手下及,虽然让开这剪,还是有三茎胡子给剪刀尖头剪断。
潇湘子甚是得意,左手提起胡子,张口吹,三茎胡子向桌上自己那碗茶飞去,乒乓声,茶碗落在地下打得粉碎。杨过等皆知潇湘子故弄玄虚,推落茶碗只是他所吹那口劲气。马光佐却不明其理,只道三根胡子被他这吹,竟能生出恁大力量,大声叫道:“潇湘子,你胡子好厉害啊!”潇湘子哈哈笑,剪刀开挟,叫道:“矮胡子,你想不想再试试狗毛剪?”
众人见他虽然纵声长笑,脸上却是皮肉不动,越来越是惊异,心想:“内功练到上乘境界,原可喜怒不形于色,甚至无嗔无喜,但如他这般笑得极为喜欢,脸上却是阴森可怖,实是从所未见。”他脸色实在太过难看,众人只瞧上眼,便即转头。
樊翁连遭戏弄,怒火大炽,向谷主躬身说道:“师父,弟子今日不能再以敬客之礼待人。”杨过甚是奇怪:“这矮子年纪比谷主老得多,怎地称他师父?”那谷主微微点头,左手轻摆。樊翁挥动钢杖,呼声,往潇湘子坐椅上横扫过去,他身子虽矮,却是神力惊人,这重逾百斤钢杖挥将出来,风声甚是劲急。
杨过等虽与潇湘子等同来,但他真正功夫到底如何,却也不甚然,当下凝神观看二人拚斗,眼见那钢杖离椅脚不到半尺,潇湘子左臂垂下,竟然伸手去抓杖头,同时剪刀张开,又去剪对方长须。樊翁怒极,心想:“你竟如此小觑于!”脑袋侧,长须甩开,钢杖却仍往他手上扫去,这下正好击中他手掌。众人“噫”声,同时站起,均想这下潇湘子手掌定受重伤。樊翁却感钢杖犹如击在水中,柔若无物,心知不妙,急忙收杖,那知潇湘子手腕斗翻,已然抓住杖头。
樊翁只觉对方立即向□拉夺,当下将钢杖向前疾送,这挺力道威猛,眼见潇湘子非离椅不可,不料他突然间又是连人带椅跃起,向左让,钢杖登时落空,但他手指却也不得不放开杖头。樊翁左手在头顶转,钢杖打个圈子,往敌人头上挥击过去。潇湘子有意卖弄,连人带椅跃高丈许,竟从钢杖之上越过。众人见这手功夫既奇特又轻捷,他虽身在椅中,实与空身无殊,都是不自禁喝声采。
樊翁见对手功夫如此高强,全神接战,将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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