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得清清楚楚,这次却连樊翁也不明其中奥妙,只是眼睛霎,钢杖又已到敌人手中。只金轮法王武学深湛,又见识过打狗棒法,才知道杨过所使是这路棒法中手段。
马光佐叫道:“没胡子长胡子,这下你服?”樊翁叫道:“他使是妖术,又非真实武功,如何能服?”杨过笑道:“你要怎地才服?”樊翁道:“除非你凭真实本领打倒,小老儿方肯服输。”杨过又将钢杖还他,道:“好罢,咱们再试几招。”
樊翁对他空手夺杖妙术极是忌惮,心想:“不论如何占到上风,他抵挡不住之时,只须突使妖术夺杖,终难胜他。”于是说道:“使这般长大兵刃,你却空手,就算胜,你也不服。”
杨过笑道:“你是怕空手入白刃功夫,也罢,用样兵刃便是。”目光在厅中转,只见大厅四壁光秃秃全无陈设,件可用兵刃也无,院子中却有两株大柳树,枝条依依,挂绿垂翠,他向小龙女望眼,说道:“你要姓柳,就用柳枝作兵器罢!”说着纵身入庭,折根寸许圆径柳枝,长约四尺,长短粗细,就与丐帮打狗棒相似,只是不去柳叶,另增雅致。
小龙女心中混乱片,对日后如何已是全无主见,杨过他她眼前越久,越是难以割舍。她当时独自凝思,虽与杨过分手极是伤心,但想百,尚可忍得,此刻这个人活生生来到眼前,但觉他言动,笑怒,无不令她心动意荡,欲待入内不闻不见,却又如何舍得?她低头不语,内心却如千百把钢刀在绞剜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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