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凭你神功无敌,也能被个不会半点武功妇女儿童下毒手,只是其物难得,各人均只听到过它毒名,此刻才亲眼见到鲜于通身受其毒惨状。
张无忌又问:“你将金蚕蛊毒藏在折扇之中,怎会害到自己?”鲜于通道:“快……杀……不知道,不知道……”说到这里,伸手在自己身上乱抓乱击,满地翻滚。张无忌到:“你将扇中金蚕蛊毒放出害,却被用内力逼回来,你还有什麽话说?”
鲜于通尖声大叫:“所自己作孽……自作孽……”伸出双手扼在自己咽喉之中,想要自尽,但中这金蚕蛊毒这后,全身已无半点力气,拼命将额头在地下碰撞,也是连面皮也撞不破半点。这毒物令中毒者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偏偏又神智清楚,身上每处痛楚加倍清楚感到,比之中者立毙毒药,其可畏可怖,不可同日而语。
当年鲜于通在苗疆对个苗家女子始乱终弃,那女子便在他身上下金蚕蛊毒。但仍盼他回心转意,下份量不重,以便解救。鲜于通中毒后立即逃出,他也真工于心计,逃出之时,竟偷那苗家女子两对金蚕,但逃出不久便即瘫倒。恰好胡青牛正在苗疆采药,将他救活。鲜于通此后依法饲养金蚕,制成毒粉,藏在扇柄之中。扇柄上装有机括,加掀按,再以内力逼出,便能伤人于无形。他适才动手便即受制,内力使发不出,直到张无忌撤手相让,他立即使出招“鹰扬蛇窜”,扇柄虚指,射出蛊毒。
幸得张无忌内力深厚无比,临危之际屏息凝气,反将毒气喷回,只要他内力稍差,那眼前在地下辗转呼号之人,便不是鲜于通而是他。他熟读王难姑“毒经”,深知这金蚕蛊毒厉害,暗中早已将口真气运遍全身,察觉绝无异状,这才放心,眼见鲜于通如此痛苦,不禁起恻隐之心,但想:“救是可以救,却要他亲口吐露自己当年恶行。”朗声道:“这金蚕蛊毒救治之法,倒也懂得,只是问你什,你须老实回答,若有半句虚言,便撒手不理,任由你受罪七日七夜,到那时肉腐见骨,滋味可不好受。”
鲜于通身上虽痛,神志却极清醒,暗想:“当年那苗家女子在身上下此毒之后,也说要苦受折磨七日七夜之后,这才肉腐见骨而死,怎地这小子说得点不错?”可是仍不信他会有蝶谷医仙胡青牛神技,能解此剧毒,说道:“你……救不……”
张无忌微微笑,倒过扇柄,在他腰眼中点点,说道:“在此处开孔,倾入药物后缝好,便能驱走蛊毒。”鲜于通忙不迭道:“是,是!点儿也……也……不错。”张无忌道:“那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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