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但竟是弱而不衰,微而不竭,自己掌力越催越猛,张翠山始终坚持挡住。谢逊左掌起,往张翠山头顶压落。张翠山左臂稍曲,以招“横架金梁”挡住。武当派武功以绵密见长,于各派之中可称韧力无双,两人武功虽然强弱悬殊,但张翠山运起师传心法,谢逊在时之间倒也奈何他不得。两人相持片刻,张翠山汗下如雨,全身尽湿,暗暗焦急:“怎地殷姑娘还不出手?他此刻全力攻,殷姑娘若以银针射他穴道,就算不能得手,他也非撤手防备不可,只须气息闪,立刻会中掌力受伤。”
这节谢逊也早已想到,本来预计张翠山在他双掌齐击之下登时便会重伤,哪知他年纪轻轻,内功造诣竟自不凡,支持到盏茶时分居然还能不屈。两人比拚掌力,同时都注视着殷素素动静。张翠山气凝于胸,不敢吐气开声。谢逊却漫不在乎,说道:“小姑娘,你还是别动手动脚好,否则改掌为拳,拳下来,你心上人全身筋脉尽皆震断。”殷素素道:“谢前辈,们跟着你便是,你撤掌力罢。”谢逊道:“张相公,你怎说?”张翠山焦急异常,心中只是叫:“发银针,发银针,这稍纵即逝良机,怎地不抓住?”殷素素急道:“谢前辈快撤掌力,小心跟你拚命。”谢逊其实也忌惮殷素素忽地以银针偷袭,船舱中地方既窄,银针又必细小,黑暗中射出来时只怕无影无踪,无声无息,还真不易抵挡,倘若立时发出凌厉拳力,将张翠山打死,却又不愿,心想:“这小姑娘震于威势,不敢贸然出手,否则处此情景之下,只怕要闹个三败俱伤。”当下说道:“你们若不起异心,自可饶你们性命。”殷素素道:“本就没起异心。”谢逊道:“你代他立个誓罢。”殷素素微沉吟,说道:“张五哥,咱们不是谢前辈敌手,就陪着他在荒岛上住个年半载。以他聪明智慧,要想通屠龙宝刀中秘密决非难事,就代你立个誓罢!”
张翠山心道:“立甚鬼誓?快发银针,快发银针!”却苦于这句话说不出口,黑暗中又无法打手势示意,何况双手被敌掌牵住,根本就打不来手势。
殷素素听张翠山始终默不作声,便道:“殷素素和张翠山决意随伴谢前辈居住荒岛,直至发现屠龙刀中秘密为止。二人若起异心,死于刀剑之下。”
谢逊笑道:“咱们学武之人,死于刀剑之下有甚希奇?”殷素素咬牙,道:“好,教活不到二十岁!”谢逊哈哈笑,撤掌力。
张翠山全身脱力,委顿在舱板之上。殷素素急忙晃亮火折,点燃油灯,见他脸如金纸,呼吸细微,心中大急,忙从怀中掏出手帕,给他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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