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击,格格作声。令狐冲道:“死不,别……别怕。”盈盈大声道:“将这恶贼斩!”鲍大楚应道:“是!”令狐冲忙道:“别伤他性命!”盈盈见他情急,便道:“好,那快……快擒住他。”她不知陷阱中已布有迷药,只怕岳不群又再纵上,各人不是他对手。鲍大楚道:“遵命!”他决不敢说这陷阱是自己所掘,自己等六人早就躲在旁,否则何以大小姐为岳不群所困之时,各人贪生怕死,竟不敢出来相救,此事追究起来,势将担当老大干系,只好假装是刚于此时恰好赶到。他伸手揪住岳不群后领提起,出手如风,连点他身上十二处大穴,又取出绳索,将他手足紧紧绑缚。迷药、击打、点穴、捆缚,连加四道束缚,岳不群本领再大,也难以逃脱。令狐冲和盈盈凝眸相对,如在梦寐。隔好久,盈盈才哇声哭出来。令狐冲伸过手去,搂住她,这番死里逃生,只觉人生从未如此之美,问明她被封穴所在,替她解开,眼瞥见师娘仍躺在地上,叫声:“啊哟!”忙抢过去扶起,解开她穴道,叫道:“师娘,多有得罪。”适才切情形,岳夫人都清清楚楚瞧在眼里,她深知令狐冲为人,对岳灵珊自来敬爱有加,当她犹似天上神仙般,决不敢有丝毫得罪,连句重话也不会对她说,若说为她舍命,倒是毫不希奇,至于甚逼*不遂、将之杀害,简直荒谬绝伦。何况眼见他和盈盈如此情义深重,岂能更有异动?他出剑制住丈夫,忍手不杀,而丈夫却对他忽施毒手,行径卑鄙,纵是左道旁门之士,亦不屑为,堂堂五岳派掌门,竟然出此手段,当真令人齿冷,刹那间万念俱灰,淡淡问道:“冲儿,珊儿真是给林平之害死?”
令狐冲心中酸,泪水滚滚而下,哽咽道:“弟子………………”岳夫人道:“他不当你是弟子,却仍旧当你是弟子。只要你喜欢,仍然是你师娘。”令狐冲心中感激,拜伏在地,叫道:“师娘!师娘!”岳夫人抚摸他头发,眼泪也流下来,缓缓道:“那这位任大小姐所说不错,林平之也学辟邪剑法,去投靠左冷禅,因此害死珊儿?”令狐冲道:“正是。”岳夫人哽咽道:“你转过身来,看看你伤口。”令狐冲应道:“是。”转过身来。岳夫人撕破他背上衣衫,点他伤口四周穴道,说道:“恒山派伤药,你还有?”令狐冲道:“有。”盈盈到他怀中摸出来,交给岳夫人。岳夫人揩拭他伤口血迹,敷上伤药,从怀中取出条洁白手巾,按在他伤口上,又在自己裙子上撕下布条,替他包扎好。令狐冲向来当岳夫人是母亲,见她如此对待自己,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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