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要不要解药?”定静师太见己方中暗器几名弟子昏迷不醒,伤处流出都是黑血,知道暗器淬有剧毒,所她这句话,已明其意,叫道:“拿解药来换人!”那人点点头,低语数句。名教众拿个瓷瓶,走到定静师太身前,微微躬身。定静师太接过瓷瓶,厉声道:“解药倘若有效,自当放人。”那老人道:“好,恒山定静师太,当非食言之人。”将手挥。众人抬起伤者和死者尸体,齐从西侧山道下坡,顷刻之间,走得个不剩。令狐冲悠悠醒转,叫道:“好痛!”摸摸肿起个硬块额头,奇道:“咦,那些毛贼呢?都到哪里去啦?”仪和嗤笑,道:“你这位将军真是希奇古怪,刚才幸亏你冲入敌阵,胡打通,那些小毛头居然给你吓退。”令狐冲哈哈大笑,说道:“妙极,妙极!大将军出马,果然威风八面,与众不同。小毛贼望风披靡,哎唷……”伸手摸额头,登时苦起脸。仪清道:“将军,你可砸伤吗?咱们有伤药。”令狐冲道:“没伤,没伤!大丈夫马革里尸,也是闲事……”仪和抿嘴笑道:“只怕是马革裹尸罢,甚叫马革里尸?”仪清横她眼,道:“你就是爱挑眼,这会儿说这些干甚?”令狐冲道:“们北方人,就读马革里尸,你们南方人读法有些不同。”仪和转过头,笑道:“们可也是北方人。”定静师太将解药交给身旁弟子,嘱她们救治中暗器同门,走到令狐冲身前,躬身施礼,说道:“恒山老尼定静,不敢请问少侠高姓大名。”
令狐冲心中凛:“这位恒山派前辈果然眼光厉害,瞧出年纪不大,又是个冒牌将军。”当下躬身抱拳,恭恭敬敬还礼,说道:“老师太请。本将军姓吴,官名天德,天恩浩荡之天,道德文章之德,官拜泉州参将之职,这就去上任也。”定静师太料他是不愿以真面目示人,未必真是将军,说道:“今日恒山派遭逢大难,得蒙将军援手相救,大恩大德,不知如何报答才是。将军武功深湛,贫尼却瞧不出将军师承门派,实是佩服。”令狐冲哈哈大笑,说道:“老师太夸奖,不过老实说,武功倒确有两下子,上打雪花盖顶,下打老树盘根,中打黑虎偷心……哎唷,哎唷。”面说,面手舞足蹈,拳打出,似乎用力过度,自己弄痛关节,偷眼看仪琳时,见她吃惊,颇有关切之意,心想:“这位小师妹良心真好,倘若知道是,不知她心中有何想法?”
定静师太自然明知他是假装,微笑道:“将军既是真人不露相,贫尼只有朝夕以清香炷,祷祝将军福体康健,万事如意。”令狐冲道:“多谢,多谢。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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