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那《辟邪剑谱》自是不值顾。们是江湖上无名小卒,斗胆请岳先生赐借观。”那十四人笑声呵呵不绝,但这人说话仍然清晰洪亮,未为嘈杂之声所掩,足见此人内功比之余人又胜筹。
令狐冲道:“阁下到底是谁?你……”这几个字却连自己也无法听见,心中惊,随即住口,暗忖:“难道十多年来所练内功,居然点也没剩下?”他自下华山之后,曾数度按照本门心法修习内功,但稍运气,体内便杂息奔腾,无法调御,越想控制,越是气闷难当,若不立停内息,登时便会晕过去。练数次,均是如此,当下便向师父请教,但岳不群只是冷冷瞧他眼,并不置答。令狐冲当时即想:“师父定是疑心吞没《紫霞秘笈》,私自修习。那也不必辩白。反正已命不久长,又去练这内功作甚?”此后便不再练。不料此刻提气说话,竟被对方笑声压住,点声音也传不出去。却听得岳不群清亮声音从庙中传出来:“各位均是武林中成名人物,怎地自谦是无名小卒?岳某素来不打诳语,林家《辟邪剑谱》,并不在们这里。”他说这几句话时运上紫霞神功,夹在庙外十余人大笑声中,庙里庙外,仍然无人不听得清清楚楚,他说得轻描淡写,和平时谈话殊无分别,比之那人力运中气大声说话,显得远为自然。只听得另人粗声说道:“你自称不在你这里,却到哪里去?”岳不群道:“阁下凭甚问这句话?”那人道:“天下之事,天下人管得。”岳不群冷笑声,并不答话。那人大声道:“姓岳,你到底交不交出来?可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不交出来,咱们只好动粗,要进来搜。”
岳夫人低声道:“女弟子们站在块,背靠着背,男弟子们,拔剑!”刷刷刷刷声响,众人都拔出长剑。令狐冲站在门口,手按剑柄,还未拔剑,已有两人跃下马,向他冲过来。令狐冲身子侧,待要拔剑,只听人喝道:“滚开!”抬腿将他踢个筋斗,远远摔出去。令狐冲直飞出数丈之外,跌在灌木丛中。他头脑中片混乱,心道:“他这踢力道也不如何厉害,怎地下盘竟然轻飘飘没半点力气?”挣扎着待要坐起,突然胸腹间热血翻涌,七八道真气盘旋来去,在体内相互冲突碰撞,教他便要移动根手指也是不能。令狐冲大惊,张嘴大叫,却叫不出半点声息,这情景便如着魔魇,脑子甚是清醒,可就丝毫动弹不得。耳听得兵器撞碰之声铮铮不绝,师父、师娘、二师弟等人已冲到庙外,和七八个蒙面人斗在起,另有几个蒙面人却已闯入庙内,阵阵叱喝之声,从庙门中传出来,还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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