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解毒,便是猪狗不如下三滥臭和尚。”田伯光如此狠骂,不戒倒也并不恼怒,笑道:“瞧你这臭小子,怕死怕成这等模样,生怕不戒大师说话不算数,不给解药。他妈混小子,解药给你。”说着伸手入怀,去取解药,但适才使力过度,只手不住颤抖,将瓷瓶拿在手中,几次又掉在身上。仪琳伸手过去拿起,拔去瓶塞。不戒道:“给他三粒,服粒后隔三天再服粒,再隔六天后服第三粒,这九天中倘若给人杀,可不干大和尚事。”
田伯光从仪琳手中取过解药,说道:“大和尚,你逼服毒,现下又给解药,不骂你已算客气,谢是不谢。身上死穴呢?”不戒哈哈大笑,说道:“点你穴道,七天之后,早就自行解开。大和尚倘若当真点你死穴,你这小子还能活到今日?”田伯光早就察知身上穴道已解,听不戒这几句话登时大为宽慰,又笑又骂:“他奶奶,老和尚骗人。”转头向令狐冲道:“令狐兄,你和小师太定有些言语要说,去,咱们后会有期。”说着拱手,转身走向下山大路。令狐冲道:“田兄且慢。”田伯光道:“怎?”令狐冲道:“田兄,令狐冲数次承你手下留情,交你这朋友,有件事可要良言相劝。你若不改,咱们这朋友可做不长。”田伯光笑道:“你不说也知道,你劝从此不可再干**良家妇女勾当。好,田某听你话,天下荡妇*娃,所在多有,田某贪花好色,也不必定要去逼迫良家妇女,伤人性命。哈哈,令狐兄,衡山群玉院中风光,不是妙得紧?”令狐冲和仪琳听他提到衡山群玉院,都不禁脸上红。田伯光哈哈大笑,迈步又行,脚下软,个筋斗,骨碌碌滚出老远。他挣扎着坐起,取出粒解药吞入腹中,霎时间腹痛如绞,坐在地下,时动弹不得。他知这是解治剧毒应有之象,倒也并不惊恐。
适才不戒和尚将两道强劲之极真气注入令狐冲体内,压制桃谷六仙六道真气,令狐冲只觉胸口烦恶尽去,脚下劲力暗生,甚是欢喜,走向前去,向不戒恭恭敬敬揖,说道:“多谢大师,救晚辈命。”
不戒笑嘻嘻道:“谢倒不用,以后咱们是家人,你是女婿,是你丈人老头,又谢甚?”
仪琳满脸通红,道:“爹,你……你又来胡说。”不戒奇道:“咦!为甚胡说?你日思夜想记挂着他,难道不是想嫁给他当老婆?就算嫁不成,难道不想跟他生个美貌小尼姑?”仪琳啐道:“老没正经,谁又……谁又……”便在此时,只听得山道上脚步声响,两人并肩上山,正是岳不群和岳灵珊父女。令狐冲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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