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去罢!”令狐冲听太师叔如此说,料想这三招剑法非比寻常,定然十分难学,不由得激发他要强好胜之心,昂然道:“太师叔,徒孙要是不能在晚间学会这三招,宁可给他刀杀,决不投降屈服,随他下山。”
风清扬笑笑,道:“那便很好。”抬起头,沉思半晌,道:“晚之间学会三招,未免强人所难,这第二招暂且用不着,咱们只学第招和第三招。不过……不过……第三招中许多变化,是从第二招而来,好,咱们把有关变化都略去,且看是否管用。”自言自语,沉吟会,却又摇头。令狐冲见他如此顾虑多端,不由得心痒难搔,门武功越是难学,自然威力越强,只听风清扬又喃喃道:“第招中三百六十种变化如果忘记变,第三招便会使得不对,这倒有些为难。”令狐冲听得单是第招便有三百六十种变化,不由得吃惊,只见风清扬屈起手指,数道:“归妹趋无妄,无妄趋同人,同人趋大有。甲转丙,丙转庚,庚转癸。子丑之交,辰巳之交,午未之交。风雷是变,山泽是变,水火是变。乾坤相激,震兑相激,离巽相激。三增而成五,五增而成九……”越数越是忧色重重,叹道:“冲儿,当年学这招,花三个月时光,要你在晚之间学会两招,那是开玩笑,你想:‘归妹趋无妄……’”说到这里,便住口,显是神思不属,过会,问道:“刚才说甚来着?”令狐冲道:“太师叔刚才说是归妹趋无妄,无妄趋同人,同人趋大有。”风清扬双眉轩,道:“你记性倒不错,后来怎样?”令狐冲道:“太师叔说道:‘甲转丙,丙转庚,庚转癸……’”路背诵下去,竟然背小半,后面便记不得。风清扬大奇,问道:“这独孤九剑总诀,你曾学过?”令狐冲道:“徒孙没学过,不知这叫做‘独孤九剑’。”风清扬问道:“你没学过,怎会背?”令狐冲道:“刚才听得太师叔这念过。”
风清扬满脸喜色,拍大腿,道:“这就有法子。晚之间虽然学不全,然而可以硬记,第招不用学,第三招只学小半招好。你记着。归妹趋无妄,无妄趋同人,同人趋大有……”路念将下去,足足念三百余字,才道:“你试背遍。”令狐冲早就在全神记忆,当下依言背诵,只错十来个字。风清扬纠正,令狐冲第二次再背,只错七个字,第三次便没再错。风清扬甚是高兴,道:“很好,很好!”又传三百余字口诀,待令狐冲记熟后,又传三百余字。那“孤独九剑”总诀足足有三千余字,而且内容不相连贯,饶是令狐冲记性特佳,却也不免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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