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道:“太师叔,徒孙尚有事未明,何以这种种变化,尽是进手招数,只攻不守?”风清扬道:“独孤九剑,有进无退!招招都是进攻,攻敌之不得不守,自己当然不用守。创制这套剑法独孤求败前辈,名字叫做‘求败’,他老人家毕生想求败而不可得,这剑法施展出来,天下无敌,又何必守?如果有人攻得他老人家回剑自守,他老人家真要心花怒放,喜不自胜。”令狐冲喃喃道:“独孤求败,独孤求败。”想象当年这位前辈仗剑江湖,无敌于天下,连找个对手来逼得他回守招都不可得,委实令人可惊可佩。
只听田伯光又在呼喝:“快出来,让再砍你两刀。”令狐冲叫道:“来也!”风清扬皱眉道:“此刻出去和他接战,有事大是凶险,他如上来刀便将你右臂或右腕砍伤,那只有任他宰割,更无反抗之力。这件事可真叫担心。”
令狐冲意气风发,昂然道:“徒孙尽力而为!无论如何,决不能辜负太师叔这晚尽心教导。”提剑出洞,立时装出副萎靡之状,打个呵欠,又伸个懒腰,揉揉眼睛,说道:“田兄起得好早,昨晚没好睡吗?”心中却在盘算:“只须挨过眼前这个难关,再学几个时辰,便永远不怕他。”田伯光举单刀,说道:“令狐兄,在下实在无意伤你,但你太也固执,说甚也不肯随下山。这般斗将下去,逼得要砍你十刀廿刀,令得你遍体鳞伤,岂不是十分对你不住?”令狐冲心念动,说道:“倒也不须砍上十刀廿刀,你只须刀将右臂砍断,要不然砍伤右手,叫使不得剑。那时候你要杀要擒,岂不是悉随尊便?”田伯光摇头道:“只是要你服输,何必伤你右手右臂?”令狐冲心中大喜,脸上却装作深有忧色,说道:“只怕你口中虽这说,输得急,到头来还是甚野蛮毒招都使将出来。”田伯光道:“你不用以言语激。田伯光来跟你无怨无仇,二来敬你是条有骨气汉子,三来真伤你重,只怕旁人要跟为难。出招罢!”令狐冲道:“好!田兄请。”田伯光虚晃刀,第二刀跟着斜劈而出,刀光映日,势道甚是猛恶。令狐冲待要使用“独孤九剑”中第三剑变式予以破解,哪知田伯光刀法实在太快,甫欲出剑,对方刀法已转,终是慢步。他心中焦急,暗叫:“糟糕,糟糕!新学剑法竟然完全用不上,太师叔定在骂蠢才。”再拆数招,额头汗水已涔涔而下。岂知自田伯光眼中看出来,却见他剑法凌厉之极,每招都是自己刀法克星,心下也是吃惊不小,寻思:“他这几下剑法,明明已可将毙,却为甚故意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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