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籍道：“你自己创造
种蛇语？”女子脸上露出丝惊愕。
苏籍见她反应，心头更笃定。他道：“你居然对群蛇进行教化，这简直有些异想天开，要不是
亲眼所见，根本不会信会有这种事。”如
同人族神话里传说
那样，有大圣大贤教化生民，使其通文字识语言，然后孕育文明。女
子对蛇也在做类似事。草
原上虽然有驭兽之术，但不过是像奴隶般驱赶，使其俯首帖耳，绝不会有人会想到教化兽类，使其像人样。因
为人和兽，本不该有同理心。
女子道：“它们产生智慧，对自然也有好处。”
苏籍叹口气道：“这
说每条蛇对你都很珍贵，倒是不该吃它们。”
女子瞥他眼道：“你吃都吃，难道还能让你吐出来？”苏
籍道：“它们应该是你心血，换做是你，定要把苏子思好好教训顿才是，可是你没有，难不成你喜欢？”
女子道：“或许你以为全天下女人都该喜欢你，可惜你错，没有这种好事。”苏
籍微微笑道：“所以你是怕阻碍你办事。”女
子淡淡道：“是。”
苏籍道：“很好奇，你到底要做什？”
女子道：“你想出去吗？”苏
籍道：“想，也能找到办法出去。”女
子道：“你急着出去吗？”
苏籍道：“急。”
女子道：“你知道这里是什地方吗？”
苏籍道：“不知，你说。”
女子道：“可以告诉你，不过你得答应个条件。”
苏籍知道这是因为女子觉得瞒不住自己，所以才不得已如此，但她肯定还有别算盘。
苏籍道：“先听听。”
女子道：“要你身上洞玄丹。”苏
籍神色变，淡然道：“你怎知道身上有洞玄丹？”
女子道：“小白告诉，它是通灵之物，最擅长找寻天材地宝，否则也不会直带着它在身边。”苏
籍道：“想听听，这到底什地方，居然值得用洞玄丹来和你换这个解释。”
女子道：“你不会后悔，以你出身，应该知道不死药吧。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这是你写过。”苏
籍道：“你说这地方有不死药。”女
子道：“这里叫不老不死谷，其实世人都只知道有不死药，却不知道还有不老泉。有不老泉，才会有不死药。不死药可以让人长生，而不老泉，却可以让人永葆青春。”
苏籍道：“你是说不老不死谷里有不老泉和不死药？”女
子点头。苏
籍道：“这个消息确实比洞玄丹有价值，但也没有多少价值。”女
子道：“知道你已经猜到要取得不死药和不老泉有很大困难，但这并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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