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信指着方向在玩骰子,此刻荷官额头已经布满汗水,因为他这桌,庄家已经连输九把。
若是再输,已经不是他能不能保住饭碗问题,而是能不能保住全家老小性命问题。可他做几十年荷官,从没遇见过这种事。对方明明什动作都没有,但每次总能下对赌注。
他很清楚对方绝对出千,否则人哪有这好运气,而且对方每次都能压中。
可是这个人也是赌坊常客,按理说没有这大本事才对。
荷官正对面是个干瘦人,尖嘴猴腮,眼睛尖尖。他是老赌棍。
此刻他副胸有成竹架势,道:“开。”
荷官猛地揭开盖子。
他手在发抖,几乎不敢看这次开点数。
但他还是鼓起最大勇气往骰子看过去,还没等他看清楚,就听到对面那个干瘦男子声尖叫。
随后荷官欣喜若狂。
这局干瘦男子输,而且输掉所有筹码。
那个干瘦男子大叫道:“你们出老千。”
荷官擦拭额头汗水,说道:“本赌坊向来公正,愿赌服输,你说这话,显然是不信任们赌坊,你请吧。”
干瘦男子还要辩解,两个大汉却直接按住他肩膀。
他感觉两只肩膀像是被铁钳夹住样,肩胛骨都要碎掉,痛哼声,却不敢再乱说话。
然后两个大汉将他架出去。
干瘦男子被扔出赌坊,他身边个瘦黑少年将他扶起来。
干瘦男子又脚将他踹到地面上。
少年默默不语,掏出张筹码,那能换百两银子。
干瘦男子看着眼睛发光,欲要再进去赌。
少年拽住他衣角。
“哼,这次你要是再错,就把你卖去做昆仑奴。”
少年现出畏惧神情。
却又坚定拉起干瘦男子衣角。
干瘦男子骂骂咧咧道:“老子不赌,拿什养活你。”
少年摇摇头道:“已经够。”
……
远处,宇文信对苏籍道:“看来是那个小子帮那个人赢钱。”
苏籍道:“是。”
宇文信道:“那小子看来有点特异之处,不过连那个人拳脚都躲不开,真是奇怪。”
如果少年是以眼力和耳力来判断骰子点数,说明该十分敏捷才是,那人不过是个普通人,甚至常年营养不良,按理说他拳脚该当十分容易躲开才是。
苏籍道:“倒是在想另外件事。”
“你是说,刚才他们为什会输?”
“嗯。”
“前面都赢,最后局却输,但还留下点筹码,有意思。难道他小小年纪,已经懂得适可而止,知进退,明得失?”
“中庸说‘至诚之道,可以前知’。觉得他不是懂得适可而止,而是预见到赢下去有危险。”
“为何你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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