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师父是谁啊？”苏如是问道。
少女道：“不能说呢。”
“好吧。”
“你叫什
名字？”
“李凭。”
“哪里人？”
李凭
口音其实有点奇怪，听不出是哪里人，也没有那种特有方言味道。和官话很接近，但没有任何地道味。
苏籍知道，有
种人口音和李凭是类似，那就是顶尖杀手。
因为要做顶尖杀手，就不能轻易露出有关自身来历细节。
口音这种有识别度破绽，更不能有。
当然，在执行任务时，他们往往能说出各种口音来。
个杀手是否强大，武功未必是决定性因素。
当然武功强大，对于杀手能否成功刺杀目标，确实很重要。
但世间还有很多其他奇术。
比如西方神庙神甫或者某些秘密宗派请神术等等。
李凭吐吐舌头道：“姐姐，你就当
是石头缝里蹦出来吧。”
苏如是道：“你刚还叫妹妹。”
“现在人家求你不要问嘛，当然要说好话啦！”
苏如是被逗乐
，她道：“本来想厚颜请你给伴奏。”
李凭聪明，下子听出伴奏意思，这是个新词，她看向苏籍，女人直觉告诉她，这个词和苏籍有关。
苏籍面无异色，只是道：“但你来历不明，所以如是很顾虑，而且她也摸不准你要不要答应。”
李凭道：“当然愿意啊，只要有工钱。”
苏籍道：“们赚钱直接按比例分成。”
“哈，那感觉要发大财，这得买多少糖葫芦。”李凭吞吞口水。
她昨天吃过根糖葫芦后，便再也忘不掉那个味道，只是她没钱！
哎，虽然见到苏子思，可是也因为她，自己都没领到赏钱。
因为夏宇被苏籍杀，所以她弹琴钱也没拿到。
而且京城找活，可不容易。
苏籍道：“你倒是很自信们能靠这个发财。”
李凭道：“那是当然，你能写出明月几时有，要钱能有多难？”
苏如是道：“可们还没答应你啊，毕竟你来历不清。”
苏籍道：“答应。”
“好吧，先生说算。”
李凭拍拍手，道：“那咱们什时候开始？”
“今天晚上吧。”
“还没配合好呢？”
“不用，你们是天作之合。”
…
…
夜幕已经拉开许久，洛水天津桥带方才渐渐热闹起来。
艘画舫横在洛水之上，周围没有任何画舫，显得十分孤傲！
这是附近最大画舫，现在是苏如是举办苏籍所言演唱会场地。
船是借来。
只凭“沈道子”这三个字，现如今要在京城借艘画舫实在太容易不过。因为目前形势来看，夏家甚至自顾不暇，根本无力找苏籍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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