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志常对着公孙雨道:“铁布衫这门功夫他已经练二十年,他如果运气抵抗,你这刀刺不伤他,是也不是?”
公孙羽道:“是。”
李志常继续道:“他先前跟小李探花在起,若他不离开,你们是不敢找他麻烦,是也不是?”八人头更加低,他说都对。
“也许他是逃不过良心谴责,所以才心求死。”赵正义忽然道。他说出这句,就后悔。个人十八年都苟活下来,怎可能不会再苟活十八年。然后更让他后悔事出现,他现在满口鲜血,再也说不出话。赵正义不敢看李志常,他怕他怨毒眼神给李志常瞧见。他跌跌撞撞推开门,逃也似离开这里。但愿这辈子都再也遇不上李志常。
李志常任他离去,悠悠道:“这个人缺点很多,但有样好处,那就是说话算话!”
他接着厉声道:“你们现在说,铁传甲这人该不该死?”铁传甲大口喘息,拉着李志常手道:“李道长求你不要再说。”
铁传甲又转过头继续道:“虽然对不起翁大哥,但却绝没有出卖他,只不过……”这时中原八义老四金凤白打断他话:“铁兄你不要再说,要把真相告诉大家。”
铁传甲饱含着泪光眼睛瞧着他,似是恳求,劝他不要再说。李志常这时突然下子拔出插在铁传甲身上长刀,同时用阳指功止住他血,夫续住他生机。这动作,就在刹那间完成。而其他人惊讶他本事,但此刻都被金凤白话吸引住,金凤白别过头,不忍看铁传甲。铁传甲这时候也确实说不出话,好在即使受这重伤势,他还活着。
金风白脸本是黝黑,现在却苍白得可怕。他用力咬着牙,字字道:“翁老大对朋友义气,天下皆知,大家都知道。”其余人都点头。
金风白道:“只要有朋友找他,他几乎是有求必应,所以他开销向很大,但大嫂你也应该知道,你嫁给他时,他家确实不是有钱人家吧!”
独眼妇人翁大娘点头,这点她很清楚,后来也问过翁天杰家里钱怎来,他也不说。更何况翁天杰虽然看起来很有钱,确实没花分钱在自家人身上。
金风白继续道:“所以他直都在闹穷,个人若是又闹穷,又好朋友,又要面子,就只有在暗中想别法子在弥补亏空。”那樵夫耸然道:“你是说……翁老大在暗中做没本钱生意?”金风白黯然叹道:“不错,这件事也是在无意中发现,可是直不忍说,因为翁老大那样做,确是情不得已。”他忽又大声道:“但翁老大下手对象,却必定是罪有应得,他做虽然是没有本钱买卖,可没有愧对自己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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