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万人聚在那里。继续这样装聋作哑只会使他们身处险境。得给他们提个醒,然后还要疏散红衣主教团。”
罗奇尔突然大叫声,抓起遥控器,把音量调得大。所有人赶紧转向电视。
直播中,美国全美广播公司女播报员有些坐立不安。她侧上方是已故教皇照片。“……插播新闻。刚刚从英国广播公司获得消息……”她向旁看看,似乎正在确认是否要播报这条新闻。显然她得到回应。她转向镜头,神情坚定地面对观众。“光照派刚刚宣称……”她停顿下,“宣称十五天前教皇去世是他们所为。”
教皇内侍大惊失色。
罗奇尔手中遥控器掉到地上。
维多利亚好半天才听明白这条消息。
“罗马教廷法律规定,”女播报员继续说,“教皇死后不得进行尸体解剖,所以无法证明光照派所说是否属实。然而光照派称教皇死因并非罗马教廷宣布中风,而是中毒。”
罗奇尔又开始换台。这条最新消息像瘟疫样在各电视台之间传播。虽然每家电视台内容都相同,但他们新闻标题却是个比个具有轰动效应。
罗马教廷谋杀案
教皇毒杀案
撒旦魔爪伸向教堂
教皇内侍将头转向别处。“上帝保佑。”
罗奇尔不停地调台。英国广播公司新闻在眼前晃而过。“发生在波波洛圣母堂令人震惊谋杀案……”
“等下,”教皇内侍命令道,“倒回去。”
罗奇尔马上把台转回去。屏幕上,英国广播公司新闻播报桌前坐着位表情严肃男主持人。他肩膀上方是个留着红胡子、长相怪异男人照片。照片下方标着:“冈瑟.格利克——梵蒂冈现场直播”。显然格利克记者是用电话报道,因为连接器那端发出沙沙声音。“……摄像师拍到红衣主教尸体被搬出齐吉礼拜堂镜头。”
“让来为观众再重复遍,”伦敦主持人说,“英国广播公司记者冈瑟.格利克是第个向外发布这条消息人。他曾与自称是光照派杀手人通过两次电话。冈瑟,你说杀手刚刚打来电话要宣布条光照派消息,是吗?”
“是。”
“他们要宣布消息是光照派在某种程度上对教皇死负责,对吗?”主持人怀疑地问。
“是。打电话人告诉罗马教廷原本以为教皇死于中风。但并非如此,教皇是被光照派毒死。”
教皇办公室里所有人都吓呆。
“他们没有透露细节,”格利克继续说,“只说是用药物毒死教皇,那种药物名叫肝素。”
“肝素?”罗奇尔叫道,神情紧张。“那不是……”
教皇内侍脸色煞白。“教皇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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