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手里拿着机关枪,朝船头走去。
扎克·赫尼坐在总统办公室的办公桌边,头阵阵作痛。最新一个问题的答案刚刚揭晓。
玛乔丽·坦奇死了。皮克林也找不到了。
就在这时,一个助手告诉他埃克斯特龙想和他说话。赫尼走过去接埃克斯特龙的电话,想知道今儿晚上到底还会有什么不对劲的事情。
在“戈雅”上,雷切尔觉得一阵眩晕。那些浓雾般笼罩着她的疑云此时都消散了。皮克林还在滔滔不绝地讲着自己的初衷。他想说服雷切尔说出发送传真的对象,告诉他白宫和国家航空航天局都是无辜的。
皮克林甚至没打算把赫尼和埃克斯特龙纳为同盟军,因为这两个人太过理想主义,他们不会同意任何欺诈行为,尽管这种行为有可能保住总统的职位和航空机构。埃克斯特龙局长
的惟一过错就是说服极轨道密度扫描卫星的部门主管在异常检测程序上撒谎,当意识到这颗陨石会被那样仔细地检查时,他无疑对此举深感懊悔。
玛乔丽·坦奇对赫尼坚持清清白白竞选的执着感到灰心丧气,联合埃克斯特龙在极轨道密度扫描卫星的问题上撒谎,希望一个小小的极轨道密度扫描卫星的成功能帮助总统抵挡住不断高涨的塞克斯顿热潮。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雷切尔脸上掠过一丝奇怪的神情,这是一个处在恐惧中的人的痛苦的神情,人们在刚刚意识到铸成大错时往往流露出这种神情。
三角洲一号绕过船头,从左边折回来,在水下实验室里查出了那个传真号码。
最前面的号码是华盛顿的区号。
他仔细地抄下这个传真号,扯下所有的文件,离开了实验室。
托兰的双手紧握着机关枪,把枪口对准威廉·皮克林的胸膛,他觉得手上汗津津的。这位国侦局局长还在逼雷切尔告诉他把数据都发到哪儿去了,托兰开始有种不安的感觉,他觉得皮克林只是在拖延时间而已。
威廉·皮克林就是在拖延时间,托兰突然醒悟过来。三角洲一号正沿着船的右舷若无其事地朝他们走了过来。托兰看到那个士兵带着一沓文件和一挺机关枪朝他们从容地走过来时,感到一阵害怕。
托兰果断地做出了反应,连他自己都感到震惊。他紧握着机关枪转过身来,瞄准士兵,扣动了扳机。
枪咔哒一声响,但没人受伤。
“我找到了传真号,”士兵说着,递给皮克林一张纸条,“而且,托兰先生现在没有弹药了。”
塞克斯顿一把推开办公室的门,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他打开灯,扫视四周。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房间里一片沉寂,只有他的钟滴答响着。
女洗手间里突然响起了一阵冲水的声音,塞克斯顿猛地转过身来,立刻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