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根本不相配,不过她还是竭尽全力将它摆弄好。然后,她后退步,对他左看右看。她不是太满意,又伸手松开他领带,将领带圈套在他额头上,重新系紧。领带变成扎染印花头巾,将不太合适假发固定在他头上。
接下来,西恩娜开始打扮自己。她卷起裤腿,将袜子捋到脚踝处。等她站起身时,嘴角挂着讥笑。原本可爱西恩娜·布鲁克斯变成个朋克摇滚乐光头仔。这位前莎士比亚剧演员变化令人咋舌。
“记住,”她说,“识别个人百分之九十都是依据身体语言,因此你走路时得像个上年纪摇滚歌手。”
上年纪,可以做到,兰登想,摇滚歌手,说不准。兰登还没有来得及反驳她,西恩娜就已经打开门闩,将小门拉开。她低下头,钻出去,来到铺着鹅卵石、到处是行人街道上。兰登跟在她身后,几乎是四肢着地爬到阳光下。
这不相配对儿从维奇奥宫地下室小门出来时除招来几个人惊讶瞥之外,再也没谁多看他们眼。几秒钟后,兰登和西恩娜就淹没在人群中,向东走去。
戴PlumeParis眼镜男子穿行在人群中,边走边抓弄着流血皮肤,同时与罗伯特·兰登和西恩娜·布鲁克斯保持着安全距离。他们虽然化装得很巧妙,但是他注意到他们从尼娜大街个小门出来,而且立刻认出他们。
他尾随着他们仅仅走几个街区,就开始上气不接下气。他胸口剧痛,迫使他只能浅呼吸。他感到像是有人冲着他胸骨打拳。他咬牙忍住疼痛,强迫自己将注意力拉回到兰登和西恩娜身上,继续尾随他们穿行在佛罗伦萨街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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