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回头!”壮个儿士兵说。
“嗯,不回头好。”高个儿士兵接上句。
于是们重新走进森林。
夹在空白与空白之间,分不出何为正确何为不正确,甚至自己希求什都浑浑噩噩。独自站在呼啸而来沙尘,bao中,自己伸出指尖都已看不见。哪里也去不成,碎骨般白沙将重重包围。但佐伯不知从哪里向开口。“你还是要返回才行。”佐伯斩钉截铁地说,“希望你返回,希望你在那里。”
定身法解除,重新合为体,热血返回全身。那是她给血,是她最后血。下瞬间转身向前,朝两个士兵追去。拐弯之后,山洼中小世界从视野里消失,消失在梦与梦之间。往下集中注意力在森林中穿行,注意不迷路、不偏离路。这比什都重要。
入口仍开着,到傍晚还有时间。向两个士兵道谢。他们放下枪,和上次样坐在平坦大石头上。高个儿士兵把棵草叼在嘴上。两人口粗气也不喘。
“刺刀用法别忘。”高个儿说,“刺中对方后马上用力搅,把肠子搅断,否则你会落得同样下场——这就是外面世界。”
“但不光是这样。”壮个儿说。
“当然,”高个儿清下嗓子,“们只谈黑暗面。”
“而且善恶判断十分困难。”壮个儿士兵说。
“可那是回避不。”高个儿接口道。
“或许。”壮个儿说。
“还有点,”高个儿说,“离开这里后,在到达目地之前不可再次回头。”
“这点非常要紧。”壮个儿强调。
“刚才好歹挺过来,”高个儿说,“但这次就要动真格。路上不要回头。”
“绝对不要。”壮个儿叮嘱道。
“明白。”说。
再次致谢,向两人告别:“再见!”
他们站起来并齐脚跟敬礼。不会再见到他们,清楚,他们也清楚。们就这样分手。
同士兵们分手后个人是怎样走回大岛小屋,几乎记不得,似乎穿越森林时直在想别什事。但没有迷路,只依稀记得发现去时扔在路傍尼龙袋,几乎条件反射地拾在手里,并同样拾起指南针、柴刀和喷漆罐。也记得留在路旁树干上黄色标记,看上去像大飞蛾沾在那里翅瓣。
站在小屋前广场上仰望天空。回过神时,周围已活生生地充溢着大自然交响曲:鸟鸣叫声,小河流水声,风吹树叶声——都是很轻微声音。简直像耳塞因为什突然掉出来似,那些声音着充满令人惊奇生机,亲切地传到耳里。所有声音交融互汇,却又可以真切地分辨每音节。看眼左腕上手表。手表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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