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只剩两人之后，佐伯劝中田坐在椅子上。中田想
想，弓身坐下。两人半天什
也没说，只是隔桌看着对方。中田把登山帽放在整齐并拢
膝头上，照例用手心喀嗤喀嗤搓着短发。佐伯双手置于写字台面，静静地看着中田
举动。
“如果
没有误会话，想大概在等待你出现。”她说。
“那是，中田也认为恐怕是那样。”中田说，“但花时间。让您等待得太久吧？中田也以中田方式抓紧来着，但这已是极限。”
佐伯摇头道：“不，没什。比这早或比这晚恐怕都将更为困惑。对来说，现在是最正确时间。”
“请星野君这个那个帮很多忙，如果没有他，中田个人想必更花时间。毕竟中田字也不认得。”
“星野君是您朋友？”
“是，”中田说，“或许是那样。不过说老实话，中田不大清楚这里面区别。除猫君，中田有生以来称得上朋友人个也没有。”
“很长时间里也没有称得上朋友人。”佐伯说，“是说除回忆。”
“佐伯女士，”
“嗯？”
“老实说来，中田称得上回忆东西个也没有，因为中田脑袋不好使。所谓回忆，到底是怎样个东西呢？”
佐伯看着自己放在台面上双手，之后看着中田脸：“回忆会从内侧温暖你身体，同时又从内侧剧烈切割你身体。”
中田摇头道：“这问题太难。关于回忆中田还是不明白。中田只明白现在事。”
“好像正相反。”佐伯说。
深重沉默时间降临房间。打破沉默是中田，他轻轻咳声。
“佐伯女士，”
“什呢？”
“您记得入口石事吧？”
“嗯，记得。”她手指碰到写字台上勃朗·布兰自来水笔，“很久很久以前在个地方碰上。或许直蒙在鼓里会更好些。但那是无法选择事。”
“中田几天前把它打开过次，那天下午电闪雷鸣，很多雷君落在街道上。星野君帮忙来着。中田个人无能为力。打雷那天事您记得吧？”
佐伯点头：“记得。”
“中田所以打开它，是因为不能不打开。”
“知道。为使许多东西恢复其本来面目。”
中田点下头说：“正是。”
“你有那个资格。”
“中田不大清楚资格为何物，不过佐伯女士，不管怎样那是别无选择事。跟您说实话，中田在中野区杀个人。中田是不想杀人，可是在琼尼·沃克促导下，中田替个应该在那里十五岁少年杀个人，而那是中田不得不接受。”
佐伯闭起眼睛，又睁开来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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