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把预言履行遍。你以为这样来父亲加在自己身上诅咒即告终止,然而实际上什也没终止,什也没摆脱,莫如说诅咒在你精神上烙印比以前更深。对此你现在心里应该清楚,你遗传因子里至今仍然充满着那个诅咒,它化为你呼出气,随着八方来风撒向世界。你心中黑暗混乱依然故。对吧?你怀抱恐怖、愤怒和不安感丝毫没有消去,它们仍在你体内,仍在执拗地折磨你心。
“记住,哪里也不存在旨在结束战争战争。”叫乌鸦少年说,“战争在战争本身中成长,它吮吸因,bao力而流出血、咬噬因,bao力而受伤肉发育长大。战争是种完完全全活物。这点你必须解。”
姐姐!脱口而出。
是不该*污樱花,即使是在梦中。
“该怎办呢?”看着前方地面询问。
“是,你必须做大约是克服你心中恐怖和愤怒。”叫乌鸦少年说,“引来光明,融化你那颗心冰冻部分。这才算真正变得顽强。只有这样才能成为世界上最顽强十五岁少年。意思你可明白?现在开始还为时不晚,现在开始你还可以真正找回自己。动脑筋思考,思考何去何从。你绝对不蠢,思考应该不成问题。”
“难道真杀死父亲?”问。
没有回音。回头看去,叫乌鸦少年已不在那里。问话被沉默吞噬。
在深邃密林中个人孤苦伶仃,觉得自己彻底成空壳,觉得自己成大岛有次说过“空幻人”。身上有个巨大空白,那空白至今仍在点点继续膨胀,它迅速吃掉自己身上残存内核,可以听见它吃声音。自己这存在越发变得无可理喻。确山穷水尽。这里没有方向,没有天空没有地面。想佐伯,想樱花,想大岛,但距他们所在场所有几光年之遥,如倒看望远镜,无论手伸出多远都无法触及他们。孤单单地置身于幽暗迷宫。大岛叫倾听风声,倾听风声。然而这里丝毫无风。叫乌鸦少年也不知去哪里。动脑筋思考,思考何去何从。
可是再也思考不什。不管思考什,到达地方终归只能是迷宫尽头。内核究竟是什?那是同空白对立东西不成?
认真地想:假如能彻底抹杀自己这存在该有多好!在这厚厚树墙中、在这不是路路上停止呼吸,将意识静静埋入黑暗,让含有,bao力黑血流尽最后滴,让所有遗传因子在草下腐烂。恐怕唯有这样战斗才能结束,否则,势必永远杀害父亲、*污母亲、*污姐姐,永远损毁世界本身。闭目合眼,凝视自己内心。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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