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下,早上死。”
“那,也同样,”说,“说不准明天就同样命呜呼,对吧?”
“情况没那简单。”博士在毛巾被里慢慢吞吞蠕动着身体,“那25人死时间集中在半年里,也就是手术后年零两个月到年零八个月之间。25人全部死于那期间。而惟独你在过三年零三个月今天安然无恙地继续进行模糊运算。这样,不能不认为只你人具有别人所没有特殊素质。”
“特殊是什样意义上特殊呢?”
“且慢。手术之后,你可出现过某种奇异症状?如幻听、幻觉、神志不清等等?”
“没有,”说,“幻听幻觉都没有。只是觉得对某种气味十分敏感,大多像是水果味儿。”
“这点所有人无例外。特定水果味对中继站是有影响。原因不清楚,反正有影响。但作为结果,没造成幻觉、幻听和神志不清,是吧?”
“是。”回答。
“唔。”博士沉吟片刻,“别呢?”
“这倒是最近感觉到:有时好像逝去记忆重新回来。此前由于支离破碎没怎注意,而近来出现则相当清晰而且持续时间长。原因晓得,是水声诱发。但不是幻觉,是地地道道记忆,毫无疑问。”
“不,不是。”博士斩钉截铁,“也许你觉得像是记忆,其实只是你本身捏造人为桥梁。总而言之,在你自身主体性同编排输入意识之间存在极为情有可原误差,而你为使自身存在正当化而力图在这误差之间架设桥梁。”
“不好理解。过去次也没发生过,为什现在突然出现呢?”
“因为在转换中继站时解放第三条线路。”博士说,“不过还是按顺序讲好。否则很难讲清,你也不易明白。”
又掏出威士忌喝口。看来事情发展比想象严重得多。
“第批8个人接连死去时,‘组织’把叫去,要查明死因。老实说,作为虽然不愿意插手这桩事,但毕竟是开发技术,加之事关人生死,不容袖手旁观。不管怎样,还是决定去看看情况。他们向介绍8人死亡经过和脑解剖结果。如刚才所说,8人死法模样,全都死因不明。躯体和大脑毫无损伤,都如静静熟睡般咽气。简直同安乐死无异。脸上也全然没有痛苦痕迹。”
“死因弄不明白?”
“弄不明白。当然推论和假定之类还是做得出。毕竟接二连三死去8人全是接受模糊运算手术计算士,不可能以偶然情况视之,而必须尽力采取对策。无论如何这是科学家义务。推论是这样——脑中设置中继站功能是否迟滞、烧毁或消失从而导致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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