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自语。”
“关于什?”
“不记得。不过不是普通意义上自言自语。解释不好。反正对母亲来说像是件特殊事。”
“特殊?”
“嗯。似乎语调非常奇妙,用词会拉长会缩短,就像被风吹得忽高忽低似……”
看着她手中头骨,再次在依稀记忆中往来搜寻。这回有什拨动心弦。
“是歌!”说。
“你也会说那个?”
“歌不是说,是唱。”
“唱唱看。”
做个深呼吸,想唱点什。可是,居然首也无从想起。所有歌都已离远去。
闭目喟叹声。
“不行,想不起来。”
“为什想不起来呢?”
“要是有唱片和唱机就好。啊,这恐怕不大现实。哪怕有乐器也好。有乐器弹奏之间,说不定会想起支什歌。”
“乐器是什形状?”
“乐器有几百种之多,两句概括不。由于种类不同,使法也不同,声音也不样。
既有四个人才勉强抬得动,又有可以放在手心里,大小和形状千差万别。”
如此说罢,发觉记忆之线正在——尽管是点点——松缓开来。或许事情正往好方面发展。
“说不定这座楼尽头处资料室里有那样东西,说是资料室,现在塞全是过去破烂货,也只是晃看过眼。如何,不找找看?”
“找找看。”说,“反正今天看来读不成古梦。”
们穿过排排摆满头骨大书库,进入另条走廊,打开扇镶着与图书馆大门上同样不透明玻璃门。门圆形黄铜拉手薄薄落层灰,但没有锁。女孩按下电灯开关,迷濛濛黄色光线照亮细细长长房间、将地上堆着各式物体阴影投在白墙上。
地上东西大多是旅行箱和手提包,也有带外壳打字机和带套网球拍之类,不过这是个别存在,房间大半空间堆是大大小小各种各样皮包,约有100个吧。而且皮包命中注定似积满大量灰尘。不知道这些皮包是通过何种途径来到这里,逐个打开怕是件相当费劲差事。
蹲下身,打开台打字机外壳。白灰顿时像雪崩时雪烟般向上蹿去。打字机大小如收款机,键是圆形,壁很旧。看样子用很久,黑漆斑斑驳驳剥落下来。
“知道这是什吗?”
“不知道。”女孩站在身旁抱着臂说,“没见过,是乐器?”
“哪里,打字机,印字用,很老很老。”
关上打字机外壳,放回原处。这回打开旁边个藤篮。篮里有整套野餐用具。刀叉、杯碟、套发黄退色旧餐巾齐整整叠放在里面。同样是颇有年代之物。在铝碟和纸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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