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别急。”
“假如把分类运算实情告诉给本部人呢?”试着问。
“那来,你就被他们干掉。”小个子说,“这不是骗你,真!你瞒着组织去博士那里做被禁止模糊运算。光是这件就已非同小可,何况博士又拿你来做实验。这可不是儿戏!你现在处境比你自已想象危险得多。听着,坦率地说,你只脚已经站在桥栏,要好好想想往哪边落才行。摔伤后可就追悔莫及。”
们在沙发左右两端面面相觑。
“有点想问问,”说,“帮着你们对‘组织’说谎究竟有何好处?作为现实问题,计算士毕竟属于‘组织’,而关于你们则毫不解。何苦非得同外人勾结来欺骗自己人呢?”
“简单得很,”小个子说,“们把握你所面临大致境况,正在利用你。而你组织对你处境还几乎浑然不觉。旦发觉,很可能除掉你。们估算百发百中。简单吧?”
“可是,‘组织’迟早总要发觉,无论境况如何。‘组织’极其庞大,而且不傻。”
“或许。”小个子说,“但那还需要段时间。而在那时间里,如果顺利们也好你也好说不定可以解决掉各自问题。所谓选择就是这种东西。要尽量选择可能性多,哪怕仅多百分之。这和下国际象棋样,受挫时候就逃,逃过程中对方很可能出错。
纵使再厉害对手也不能保证不出错。那……”
说着,小个子看下表,朝大块头啪地打个响指。大块头旋即像接通电源机器人般猛地扬起下颏,三步两步来到沙发跟前,屏风似在面前稳稳站定。不,与其说是屏风,莫如说更接近于露天电影场巨型银幕,挡得前面无所见。天花板灯光整个被他遮住,淡淡阴影包笼着,蓦然想起小时在校园观看日蚀情景。大家把蜡烛油涂在玻璃板上,用来代替过滤镜观望太阳。差不多已是四分之世纪前往事,四分之世纪岁月似乎把带到妙不可言场所。
“那,”小个子重复道,“往下需要你稍微难受下。稍微——或者说相当难受也未尝不可。这是为你本人着想,只能请你忍耐。们其实也不是想干才干,实属迫不得己,脱下裤子!”
无可奈何地脱下裤子。反抗也于事无补。
“跪在地上!”
乖乖地撤离沙发,在地毯跪下。以只穿运动衫和短裤形象跪在地上实在有些奇妙。但还没容深想,大块头便绕到背后两手插进腋下,拦腰攒住手腕。其动作气呵成,恰到好处。被勒得特紧感触自是没有,但若想多少动动身子,肩和手腕便如被拧般作痛。接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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