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小个子起始宣称那样——什也没搜查,只是味破坏。
为什?
莫非想让第三者以为他们已统统搜过不成?
第三者是谁呢?
不再思考,喝干最后口啤酒,空罐置于茶几。大块头拉开餐柜,将玻璃杯扫落在地,又向碟盘发起攻击。带过滤器咖啡壶、茶壶、盐瓶、白糖罐、面粉罐,全部粉身碎骨,大米撒地。冷冻箱里冷冻食品也惨遭同下场。约有打冻虾、大块牛脊肉、冰淇淋、最高级黄油、长达30厘米大块咸大马哈鱼子和试做番茄汁,全都发出陨石群撞击沥青路面般声响,零乱不堪地滚落在漆布地板上。
进而,大块头双手抱起冰箱,先往前,然后冰箱门朝下推倒在地。散热器配线大概断,溅出细小火花。大为头疼:该如何向前来维修家电修理工说明故障原因呢?
这场破坏戛然而止,如其开始之时,既无“可是”“但是”。又无“然而”“不过”,倏忽间完全止息,长时间沉默笼罩四周。大块头不再打口哨,立在厨房与客厅门口处以空漠目光望着。不知道自己房间变成这般狼狈模样花多长时间。大约15分钟到30分钟。比15分钟长,较30分钟短。但从小个子目视劳力士表盘时现出满意神情看来,猜想这可能近乎破坏两室套住房所需标准时间。从全程马拉松所需时间到卫生纸次所用长度,世上实在充满各种各样标准值。
“收拾怕是很花时间。”小个子说。
“算是吧,”说,“而且花钱。”
“钱不钱当前不在话下,这是战争!算计钱是打不赢战争。”
“不是战争。”
“至于谁战争倒无所谓,谁钱也无所谓。所谓战争就是这回事,听天由命。”
小个子从衣袋掏出雪白手帕,捂住嘴咳嗽两三声。又察看会手帕,揣回原来衣袋。也许出于偏见,是不大相信身上带手帕男人。便是如此存在为数甚多偏见。所以不很受人喜欢,因为不受喜欢偏见也就越来越多。
“们走后不久,‘组织’那帮人就会赶来。他们要调查们,看们闯入你房间搜寻什,问你头骨在哪里。但你对头骨无所知。明白?不知道事无法告诉,没有东西拿不出来,纵使受到拷问。所以们同来时样空手回去。”
“拷问?”
“免得你受怀疑,那些家伙不知道你去博士那里,知道这点眼下只有们。所以你不至于受害。你是成绩优秀计算士,那些家伙肯定相信你话,而以为们是‘工厂’,并开始行动。们早已算计好。”
“拷问?”间,“拷问,如何拷问?”
“过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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