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点几下头。“正是如此。就算尘封记忆,也无法改变历史。这正是想说。”
“但无论如何,那个时候你们和断绝关系,那样决然而不容分说。”作说道。
“没错,是那样。这是已成历史事实。但并不是要辩解,那时是非那做不可。白所说话是那样真实,那可不是什演技,她是真受伤,她是真在疼痛,真在流血。不管用什方式,那个时候情形都无法向她提出质疑。但在和你断绝关系之后,随着时间流逝,们也变得搞不明白。”
“怎搞不明白呢?”
红把手指交叉放在膝头,考虑大概五秒时间,然后说道。
“开始时候是些细微小情,有几件略微不合情理事情发生,就像是会让人觉得怎会这样呢情况。但因为是无关紧要事情嘛,们都没放在心上。但平时逐渐增加,不久就频繁出现到引人注目地步。们就想,这里面是不是有些不好问题。”
作沉默等待着红下文。
“白大概有心理上疾病。”红从桌上拿起那只金打火机,边拿在手里把玩边慎重挑选着恰当用词。
“白大概有心理上疾病。”红从桌上拿起那只金打火机,边拿在手里把玩边慎重挑选着恰当用词然后说道。“那是暂时性,还是说是直以来都有,这就不知道。但至少当时,她变得有点奇怪。诚然白有着很高音乐天赋,能够把优美因为富于技巧性演奏出来。们看来,这样已经是很不起。但遗憾是这才能并不足以为她所用。在小小圈子里还能够应付,但并不具备能够到更广大世界能力。不管在怎勤于练习也好,也达不到自己给自己设定那个高度。你也是知道,白性格又认真又内向。进音乐学院之后,她压力也越来也大。然后奇怪面就浮现出来。”
作点点头,但什都没说。
“这种事常发生。”红说道。“虽然很可怜,但艺术圈子中这种事常常会发生。才能这东西和容器样,不管你再怎拼命努力,容器大小是怎都改变不,超出容量水便会溢出来。”
“也许是常有事。”作说道。“但在东京被下药强*这种事,到底是从哪里编出来呢?就算脑子变得再怎奇怪,这故事也太唐突吧。”
红点点头。“你说没错。实在太过唐突。所以相反,那个时候们定程度上,没法不去相信白所说话。白不至于会拿这种事编故事吧。”
作脑海中浮现出被沙掩埋古城,然后想象着自己坐在个略微高起沙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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