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引力便是大到这个地步。明确认识到不可就这样放过这女子,否则肯定抱憾终生。
总之生来第次干对象就是女朋友表姐。并且不是普通表姐,而是非常亲密表姐,泉和她自小要好,平日往来不断。她在京都上大学,租住在御所西边座宿舍楼里。和泉去京都玩时叫她来同吃午饭。那是泉来家两人赤身搂抱、但由于姨母来访而闹得天翻地覆那个星期日之后第三个星期事。
泉离座时,说可能要打听她上那所大学事,问出她电话号码。两天后往她宿舍打电话,说如果方便下星期日要见她下,她停下回答说可以啊,那天正好有空儿。
听其声音,坚信她也想同睡,从语调中清楚感觉出这点。于是下个星期日独自去京都找她,下午就跟她睡上。
其后两个月时间里,同泉表姐只管大干特干,干得脑浆都像要融化。两人没去看电影,没散步。小说也罢音乐也罢人生也罢战争也罢g,m也罢概没谈。们只是干、干。
当然三言两语想也还是聊过,但聊什几乎无从记起。记得仅仅是那里具体细小物像——枕边闹钟、窗口挂窗帘、茶几上黑色电话机、挂历上摄影画、她脱在地板上衣服,以及她肌体气味儿、她声音。什也没问她,她什也没问。不过仅有次,起躺在她床上时候忽然心有所觉,问她是不是独生子。
“是啊,”她副诧异神情,“是没有兄弟姐妹,可你怎知道呢?”
“怎也不怎,只是种感觉。”
她注视会脸,“你怕也是独生子?”
“是啊。”
留在记忆中两人交谈只有这多。蓦地感到种气息:这女子说不定是独生子。
除去确有必要场合.们甚至吃喝都省略。见面几乎口也不开便脱衣服,上床搂作团,干。没有阶段,没有程序。只是单纯地贪婪那里提示切,她恐怕也同样。每次见面们都干上四五回。那可是毫不含糊地同她干到滴精液不剩,干到龟头发肿作痛。尽管干得如此热火朝天,尽管都从对方身上感觉出汹涌澎湃吸引力,但双方都没有成为恋人并快快乐乐长此以往念头。对们来说,那可谓阵龙卷风,迟早总要去不复返。想们都已察觉到如此情形是不可能永远持续下去,所以每次见面脑袋里都有疑虑,以为这次相抱是最后次,而这疑虑又格外鼓起们干劲。
准确地说,并不爱她,她当然也不爱。但爱与不爱对方对那时不是重要问题。
重要是自己此时此刻被急剧地卷入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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