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责怪你。只是想知道事情经过而已。”
“和水泽在涩谷酒吧喝酒,认识两个结伴而来女孩。好像是短期大学女生。她们也醉得相当厉害,于是嘛,们就到附近酒店睡觉去。和水泽拿两个相连房间。到半夜.永泽来敌房门,说要交换女伴,于是到他那房去,他到这房来。”
“那两个女孩没生气?”
“她们都醉,对她们而言,跟谁上床都无所谓。”
“这样做自然有理由。”永泽说。
“怎样理由?”
“那两个女孩外表相差太远。个美,个丑,觉得不公平嘛。因要那个漂亮,岂非对不起渡边?所以跟他交换。是不是这样?渡边。”
“应该是吧。”说。不过,说句真心话,相当欣赏那个不美女孩。她谈话风趣,性格善良。完事之后,们在床上聊得很开心,永泽却跑来说要交换伴侣。问她好不好,她说:“好,假如你们想那样做话。”大概地以为想跟那个漂亮上床。
“愉快吗?”初美问。
“你指交换伴侣事?”
“指交换后滋味。”
“没什愉快可言。”说。“只是干那回事罢。那种方式跟女孩睡觉,实在谈不上有什愉快。”
“那你为什那样做?”
“是邀他去。”永泽说。
“问是渡边。”初美坚决地说。“你为什那样做?”
“有时很想和女孩子上床。”说。
“你若是有意中人,怎不去找她做你要做事?”初美想下才说。
“有许多复杂内情。”
初美叹息。
就当这时,门开,送菜来。烤鸭送到永泽面前,驴鱼摆在和初美面前。盘子里装看蔬菜,浇上调味酱料"招待员退下后,房里叉只有们三个人。永泽切开鸭肉。津津有味地吃吃肉,喝喝酒。吃看菠菜。初美没有碰面前菜。
“渡边,不晓得你有什内情,但觉得那种事不适合你,与你人格不相称,你认为怎样?”初美说。她手搁在桌面,直凝视。
“是。”说。“有时也这想。”
“那你为何还要做?”
“有时需要温暖。”坦白地说。“若是没有那种肌肤温暖感觉,会觉得寂寞难堪。”
“归纳来说就是这样。”永泽打岔。“虽然渡边心中已有所受,但有苦衷不能和她上床。于是在别地方处理性欲。这有什关系?理论上是正常。你总不能叫他直关在房里手*吧。”
“可是,假如你真爱她,不是可以忍耐吗?渡边。”
“也许是吧:”说,把浇上奶汁酱料驴鱼肉送到嘴里。
“你无法理解男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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