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总是去那几家),挑上两个结伴同去女孩,和她们聊天(当时眼里就只有这两个女孩)、喝酒,然后就把她们带到宾馆去做爱。永泽很会说话。他并没有聊什特别话题,但只要和他聊天,大部分女孩们都会很服他,被他话吸引住,不知不觉中就喝得酩酊大醉,最后就和他上床。再加上他人又长得英俊,而且既亲切又机灵,女孩们和他在起,都会觉得很愉快。说奇也奇,就连因为和他在起,仿佛也成个魅力十足男人。
永泽常催着说话,而只要开口,女孩子便副又崇拜又开心模样,正如对永泽般。这全是永泽魔力,真是不可多得才能哪!每次总是这慨叹着。和他比,木漉座谈口才便成骗小孩玩意儿,连比都不能比。不过,虽然对永泽这份能力相当折服,却仍旧十分怀念木漉。如今更加确信木漉真正是个诚实人。他把自己点才能全献给和直子。比较起来,永泽都拿他那慑人才能游戏似到处任意挥霍。想,他大约也不过是真心想和眼前那些女孩上床吧!对他来说,那不过就是游戏罢。
个人并不挺喜欢和陌生女孩上床。当然,这种解决性欲方法是相当轻松,拥抱、爱抚本身也十分愉快,令厌恶是翌日早晨分手时候,睁开眼睛,发现身旁有个女孩正呼呼大睡,房里充斥着股酒味,不论是床、灯或窗,所有摆设都透着股宾馆特有俗气,而则因宿醉昏沉沉地。不久,女孩醒来,开始蟋蟋嗦嗦地四处找内裤。然后就边穿袜子边说道:“喂!你昨天晚上有没有戴那个呀?这几天可是危险期唷!”说罢,又面向镜子边涂口红、戴假睫毛,边咕哝她头痛啦、今天怎地不好上啦等等。厌恶透。其实也不定非得待到早上不可,但没法面担心晚上十二点关门时间,面“诱拐”女孩子(这在物理上来说是不可能),于是只得事先申请外宿。这来,就不得不在那儿耗到早上,才带着自鄙和幻灭感回宿舍去。只觉得阳光刺眼,口干舌燥、晕头转向。
如此这般,和女孩睡过三、四次后,便开口问永泽。这种事连续做个七十次,不觉得太空虚吗?
“你会觉得空虚话,表示你还是个严肃人,真是可喜可贺哩!”他说道。
“到处和陌生女孩睡觉,你当然不会有什收获。只有疲惫、自鄙而已。也是样呀!”
“那你为什还这拼命地做?”
“这很难解释。你知道,杜思妥也夫斯基不是写过有关赌博书吗?就和那个样嘛!也就是说,当周遭充斥着可能性时,你很难就这视若无睹地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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