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星期很快就过去,快得出乎意料。整个上午都专心致志面对画布,下午或看书或散步或处理必要家务。如此不觉之间,天又天流转不息。星期三下午女友来,们在床上搂在起。旧床如往常欢快地吱扭不已,女友来兴致。
“这床肯定在不远将来土崩瓦解。”做·爱过程中小憩时她预言,“是床碎片还是格力高百奇饼干条都分不清楚——就土崩瓦解到那个程度。”
“或许们应该多少平和些安静些才是。”
“亚哈船长(1)或许应该追沙丁鱼才是。”她说。
(1)亚哈船长:十九世纪美国作家赫尔曼·梅尔维尔所著小说《白鲸》中主人公。他为追逐和猎杀白鲸而最后与之同归于尽。
就此思索。“你想说是,世上也有很难变更事?”
“大体上。”
停顿片刻,们再次在茫茫大海上追逐白鲸。世上也有很难变更事。
每天在秋川真理惠肖像画上点点添彩——往画布上画草图骨骼上增加必要血肉。调制出几种所需颜色,用来布置背景——为她面庞自然而然浮现在画面上打基础。如此等待星期日她再次来到画室。画创作,有应该在实际模特面前推进作业,有应该在模特不在时准备妥当作业。两种作业都分别喜欢。个人投入时间就各种各样要素斟酌再三,边尝试种种颜色和手法边整顿环境。以这种手工活为乐,乐于从整顿好环境中自发地即兴地确立实体。
边画秋川真理惠肖像,边并行不悖地开始在另幅画布上画小庙后侧洞穴。洞光景还历历印在脑际,画时候无需将实物置于眼前。将记忆中洞样子绝对丝不苟地画下去。以百分之百现实主义手法把这幅画画得极为写实。基本不曾画写实画(当然作为商业活动画肖像画另当别论),但画那种类画绝非不擅长。只要有意,足以被误为摄影画那种精致写实工笔画也手到擒来。偶尔画近乎超级现实主义画,对于是转换心情,二是重温基础技术训练。但画写实画,说到底是为自娱,作品基本不对外。
这样,眼前《杂木林中洞》天比天跃然纸上。几块厚木板作为盖子只盖半林中神秘圆洞。骑士团长从中现出地洞。画面描绘只是个黑洞,没有人影。周围地面铺着落叶。无比静谧风景,却又让人觉得洞中有谁(有什)即将爬上地面。越看越不能不怀有这样预感。尽管造型出于自己笔下,但时而为之不寒而栗。
如此这般,每天上午时间都个人在画室中度过。手拿画笔和调色板,兴之所至地交替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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