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可能加以珍惜。并没有为己之利而单方面利用你。虽然在某方面是利己主义者,但这个程度礼仪还是懂。没有把你弄成特洛伊木马。请相信!”
觉得他说似乎没有伪饰成分。
“那,给那两个人看那幅画?”问,“书房里挂你肖像画?”
“嗯,那还用说,两个人是为这个专门去嘛!她们看那幅肖像画,十分心悦诚服。话虽这说,可真理惠没有表达任何类似感想什。毕竟是沉默寡言孩子。但是她为那幅画所强烈打动是毫无疑问,这点看表情就清二楚。她在画前站很长时间,直默默地看,动不动。”
不过说实话,尽管几星期前刚刚画完,而现在却想不大起来自己到底画什画。以往也每每如此,画完幅而开始画下幅时,上次画就差不多忘得干二净。只能想起朦朦胧胧整体形象。唯独画那幅画时手感作为身体性记忆留在身上。对于具有重要意味,比之作品本身,更是那种手感。
“两人好像在府上度过相当长时间。”说。
免色不无羞赧地歪起脖子。“看完肖像画,拿出简单饭菜。饭后领她们看房子,像是房舍观光似。笙子女士似乎对房子有兴趣,结果不知不觉过去很长时间。”
“两人对府上肯定很欣赏吧?”
“笙子女士有可能。”免色说,“尤其对捷豹E-Type。但真理惠始终言不发,估计不怎欣赏。或者对房子什毫无兴致也不定。”
想象可能毫无兴致。
“那时间里没能有同真理惠交谈机会?”问。
免色简洁地轻摇下头:“交谈也顶多三言两语,不是什大不内容。就算主动搭讪,也基本没有回应。”
对此没有表达什意见。因为那场景想像起来如在眼前,没办法表达感想。免色对真理惠说什也得不到像样回应,无非时而口中嘟囔两个含糊不清单词罢。她没有心思跟对方说话时候,同她交谈好比站在热浪灼人空旷沙漠正中用小勺子向周围洒水。
免色拿起茶几上放有光泽瓷蜗牛摆件,从各个角度仔细端详。这是这座房子里原本有为数不多装饰品之。料想是迈森旧物。大小如小些鸡蛋。大概是雨田具彦过去在哪里买得。片刻,免色把这摆件小心翼翼放回茶几。随即缓缓抬起脸,看着坐在对面。
“恐怕要多少花些时间才能习惯。”免色自言自语似说,“毕竟们只是最近刚刚见面。本来就像是个不愿意说话孩子,再说十三岁是思春期初期,般说是非常棘手年龄。不过,能和她在同房间呼吸同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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