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听筒给雨田政彦打电话。
“能在东京见次吗?”对政彦说,“差不多该去画材店买颜料什,于是想如果顺便能和你说说话……”
“好啊,当然!”说着,查看日程安排。结果,们定在星期四中午碰头起吃午饭。
“去四谷那家常去画材店?”
“是。画布该买,油也不够。多少有些重量,开车去。”
“公司附近有家比较幽静能说话餐馆,在那里慢慢吃好!”
说:“对,柚最近把离婚协议书寄来,往上面签名盖章寄回去。所以想不久正式离婚就可能成立。”
“是吗!”雨田以不无忧郁语声说。
“啊,没办法,无非时间问题。”
“不过听,作为可是非常遗憾。本来以为你们会处得相当好。”
“处得好阶段处得相当好。”说。和旧捷豹回事,没发生故障时跑得甚是得意。
“那往下什打算?”
“无所谓什打算。暂时维持现状。再说此外也想不起要做事。”
“画还在画?”
“正在画有几幅。能不能顺利不晓得,反正是在画。”
“那就好。”雨田说,略迟疑,补充句,“电话打得正好。实不相瞒,正多少有事想跟你说。”
“好事?”
“无论好坏,总之是毫不含糊事实。”
“关于柚?”
“电话中不好谈。”
“那,星期四谈。”
挂断电话,走上阳台。雨已彻底止息。夜晚空气澄澈清冷。云隙间闪出几颗小星。星看上去像是迸溅冰碴。多少亿年也没能融化硬冰,已经冻到芯。山谷对面,免色家如往常在冷静水银灯光照下若隐若现。
边看那光,边考虑信赖、尊重与礼仪,尤其礼仪。但不用说,再考虑也推导不出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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